休養了兩天,吃了東方然開的藥,加上明月的細心照料,毛烈看起來精神了不少,臉上也有了些血色,但他就似玩賴似的,整日窩在床上不動,指使著明月做這做那,看著明月為他忙前忙後,樂此不疲。到了晚上,仍舊強行拉著明月躺在他身邊,他整夜都擁著她入睡,倒也一直沒有逾越的舉動。
漸漸的,明月也放鬆了警惕,並且漸漸習慣了在他懷裏入睡,在他偶爾不老實地隔著衣衫摸一摸她時,她也沒有任何的拒絕,當他溫熱的掌覆在她身上時,她甚至於有些渴望……
至到第五天夜裏,明月睡得迷迷糊糊的,隻覺得毛烈的手又開始不老實地在她身上遊走撫觸,她習以為常地任由著他為所欲為,並未加以阻止,直到他火熱的大掌穿越了衣衫的阻隔,直接覆在她的胸前撫摸揉捏,激起她身子一陣陣難奈地顫抖,她才猛然從睡夢中驚醒。
“你……你要做什麼……”明月發覺自己的衣衫已被解得七零八落,上身幾乎****,立時感覺到了危險。
身側,毛烈的呼吸急促,見她醒來不僅不收手而去,反倒翻過來壓在她身上,他身下的某種堅硬抵在了明月的腿間,明月頓時嚇得全身一僵,動也不敢動了。
身側,毛烈的呼吸急促,見她醒來不僅不收手而去,反倒翻過來壓在她身上,他身下的某種堅硬抵在了明月的腿間,明月頓時嚇得全身一僵,動也不敢動了。
“向你討債。”毛烈低頭望著她邪邪地笑,手順著她光滑緊致的小腹向下滑去。
“不!不行……”明月本能地掙紮,卻又因之前反應過激傷了他,而再不敢用力,因而隻是徒勞。
“為什麼不行?”毛烈向她壓去,胸膛急促起伏,溫熱濕潤的唇落在她身上,一麵語調暗啞、充滿蠱惑地低語,“是你說你不會食言……是你說願意做我女人……你既然沒有成親,我就有權利要回本該屬於我的女人……你不許反悔……”
“我不是反悔……”明月一隻手奮力撐著他向她壓下來的身體,一隻手將他的手掌拉到他的心口,讓他感受自己心髒狂熱的跳動,認真地看著他喘息道,“隻是……你的體內的毒又發作了……”
毛烈啞然失笑,他眸色含笑地湊近她,用充滿了蠱惑的聲音在她耳邊低語:“是啊,我又毒發了,若是不馬上解毒一定會死的……不知道你願不願意替我解?”
他溫熱的呼吸掃過明月的頸項,使得她一身癱軟,卻仍舊懵懂無知:“要怎麼解?”
“躺著不要動就好……”他低低地笑著,在她一恍神的刹那猛然含上了她的胸尖……
明月頓時覺得一股熱流自小腹升起,迅速湧向奇經八脈,渾身酥麻,忍不住囈出聲來。
“明月……我想要你……給我好嗎?”毛烈難以自抑地深吸口氣,語調暗沉地伏在她耳邊,半帶著喘息。
“不、不行……你的傷……”明月驚惶失措地撐著他的肩,卻無力將他從自己身上推開。
“沒關係……我已經忍不住了……再忍下去我怕我會受內傷了……”毛烈的聲音有如蠱惑,他甚至伸出舌尖,輕輕地****著明月的耳垂,一點一點地引、誘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