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啦，開個玩笑，你以為我會那樣殘忍？難道你以為會為你難過的隻有你的親人或者熟人？惻隱之心，人皆有之，將你被摔得血肉模糊的圖片放到網上去，大部分人看了都會難受一陣子，難道把他們統統幹掉？”
“······”程帆，“那就說說另外兩種吧，如果真能解決問題，這交易我做了。”
“也不問問幫什麼忙？”神秘人打趣。
“沒興趣，自己都快死糾結死了，誰管你，再壞也壞不過現在的狀況吧？”
“也是。”神秘人一笑，“首先自我介紹一下，本人的稱呼叫做星宇，從另一個空間來，受人所托與你交易。”
“還是穿越呢？”程帆吐槽。
“算不上吧，按你們的理解應該是外星人，我來的地方叫做玄界，離這很遠，並不是你理解的異空間，其它的太複雜，就不深入進去了，然後整理一下雙方的需求，你需要一個繼續活下去的理由，或者一個死去親朋好友不傷心的方法，對嗎？”
程帆點頭，概括的很給力，像是有組織有預謀的行動。
“相比你，我的需求就簡單得多，隻要你配合玩個遊戲就好。”神秘人補充。
“遊戲？”
“那是後話了，現在提供我的服務。我可以讓你恢複到從前那個優秀的你，但是三年後的一場意外，恩，起碼在其他人眼裏是意外的事故中，你將會在親人的理解，朋友的崇拜，無數陌生人的祝福中離去。”
“親人還是會悲傷？”程帆問了最關鍵的。
“他們會以你為傲。”
程帆搖頭，榮耀有屁用，這麼說那麼多英雄烈士們的親人都不悲傷嘍？
“第二種有點複雜。說個類似的狀況吧。你們這個世界有部叫《秦時明月》的動漫，知道吧？”
“你個外星人都知道我會不知道？”程帆反問。
神秘人微笑也不反駁，“那就好解釋多了，秦王愛上荊軻的女人，他將之收入後宮，封為酈妃，酈妃在入宮前便懷上了荊軻的骨肉入宮後才生出來，嬴政愛屋及烏下沒有介意不是自己的龍種，為小嬰兒取名扶澈，十分寵愛他。後來荊軻刺秦王殿下成仁。酈妃聽聞消息自盡而去，臨死前拜托蓋聶送扶澈出宮。蓋聶未來得及動手，眾臣子勸嬴政斬草除根，酈妃的死讓嬴政猶豫不決，最後讓陰陽家在扶澈脖子後弄了個陰陽咒印，咒印起效，所有的人都忘記了大秦曾經有過一個叫扶澈的王子存在過，秦王為他取名荊天明，將他送入了民間。”
“你也能為我弄個咒印什麼的?”程帆聽出了點意思。
“我並不會那種玩意。”
神秘人的話讓程帆心涼了一截，他沒好氣的回答道：“說了那麼多就為了襯托出這一句廢話？”
“但我會更方便的啊！”
峰回路轉。
“你想想，那個玩意真不咋地，荊天明時不時還能記起些在鹹陽宮中的事情，扶蘇見到荊天明的第一感覺也是這個小孩好麵熟，很親切，用我的方法，任何人不會對你留下任何印象。”
“你要怎麼做?來一次全民大洗腦？”
“不是洗，而是直接刪除。”神秘人稍稍停頓，接著說“這個世界與玄界相同，無處不在的有一種業力，它就像一個硬盤記載著某個時間段發生的所有事，人類的認知都基於這些資料，甚至人類也是資料之一，我可以幫你將你的資料拖入回車站，永久刪除，連帶著注冊表一塊刪了，除非重新下載資料永遠追不回了。這就是第二個選擇，是默默無聞的離開，還是風風光光的死去，選擇權在你。”
低下頭，仔細推敲兩者的得與失，程帆的頭都大了。第一種方案無論如何他都不會選擇的，更多的相聚隻會更多的不舍。
第二個方案？雁過還留毛，自己這麼一個大活人就這樣白來人世間一趟？
“知道這個空間存在了多少年嗎?”星宇突然問道。
“150億年？”身為文科生的程帆下意識回答。
星宇搖頭，“所謂的150億年隻是你們所謂的科學研究的極限罷了，猶豫各種原因地球比玄界的時間快樂進萬倍，你所說的時間大致是我們的一百萬年，那個時間點我雖然還不存在，但是星氏已經建族，哪是什麼宇宙的源頭？”
“怎麼可能？”程帆反駁，一年等於一萬年？這不科學。
“事實上，用你們的知識也講得通，這不就是相對論嗎？數度越快時間相對越慢，超過光速就逆轉時間。，長期在宇宙飛船進行外太空旅遊的人比處於一般數度下的人衰老的慢得多，地球和玄界就是兩艘宇宙飛船，玄界運動的速度比地球快太多，時間自然流逝的慢得多。”
“然而你說這些是為了說明什麼？”程帆不想聽這些不明所以的東西。
星宇歎氣，“沒有什麼寓意，隻是有感而發罷了，我存在了多長時間自己都不記得了，，四萬多年前離開玄界在混沌空間中漫無目的的遊蕩，一次偶然路過個小星球，那個星球已經到了後文明時代，據業力報告，最後一個智慧原住民在二十多年前死於凶手之手，你知道嗎？當一個人在空蕩蕩的聚居地裏站著有多麼的孤獨？我當時都有了舊地坐化的衝動，但是不能那樣做，我不像你，有一個神秘人可以幫你，我自己，包括像我一樣的人頭上都有著一把達克摩斯之劍，想要那把劍落下來必須找到一樣東西，然而四萬年的時間才剛剛有了點一點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