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縣!!
知縣怎麼來了,怎麼又來的這麼快!
南宮笑心中吃驚,而就在他驚駭的時候,從門外一中年男子為首,臉上帶著笑意,昂首闊步的就已經走了進來。
中年男人身材欣長,一身青色的青衫,眉略微有些顯得濃,目光深邃,臉很是白淨,如同一白玉,行走之間隱隱似乎帶有風雷之聲,應該是一個雷厲風行之人。
他麵帶威嚴,不怒自威。
“這就是知縣張富安!”
南宮笑心中猜測,在這中年男人身後跟著諸多鄉紳父老,其中還有不少人。
“學生,見過知縣大人!”
南宮笑當即向知縣張富安行禮。
“哈哈!”張富安大笑:“你就是南宮笑!”
他當即將南宮笑上下打量了一番,不由就點頭不宜:“不錯,果然是生得儀表堂堂,風流倜儻,隻可惜穿的未免寒酸了一些,‘眼睛長在屁股上,隻認衣衫不認人’,你這般形容那些狗眼看人低之人,果然再合適不過。”
眼睛長在屁股上,隻認衣衫不認人——這都知道的這麼清楚。
南宮笑心中當即不由就是苦笑不已:“大人,不是學生刻薄,隻是當時實在有些氣不過而已,還望大人多多見諒。”
要如何隱藏儒種已經覺醒的事情?
知縣前來所謂何事,南宮笑再心知肚明不過,他治下若是出現一個覺醒儒種,引動文曲星的人,定然是一莫大的政績。所以雖然說著話,但南宮笑心中焦急的想著對策。
“哈哈!”張富安看著南宮笑,再次大笑了起來:“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便是我估計也忍不住了,更何況說你區區一個年輕氣盛的年輕人。”
現在是熱情,如此高興,等下不知道會不會翻臉。
南宮笑心下不安,就見得張富安一收笑容,正色問道:“南宮笑,我聽聞你昨日覺醒了儒種,可是?”
儒種覺醒,引動文曲星那代表著什麼,近乎意味這人就是以後的聖人!
這太沉重了,南宮笑承受不住,也不可能出這個風頭。所以他有顧慮,卻沒有任何遲疑:“回稟知縣大人,想來你應該是聽信了外麵的謠言,學生也不知道是招惹了誰,竟然被人如此捧殺,當真是惶恐非常。”
這就是否認了!
張富安麵上笑意就是一收,他沒有一定依據,又豈會親自前來。
他也不怒也沒有顯出任何的不愉來,目光炯炯看著南宮笑,有明顯的暗示,更似乎是在說他已經完全洞悉了南宮笑心裏,不要裝了。
張富安心中極為戲謔,不由嘴角微微一勾,意味深長的一笑道:“南宮賢侄,覺醒儒種,引動文曲星,如此事情乃是天大的好事,你又何須忌憚,甚至不敢承認呢?”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瑪德,你不懂啊,竟然還如此。
南宮笑心下暗怒,若是他家顯赫也就罷了,如此境遇若是暴漏出來,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知縣大人,學生當真還不曾覺醒儒種,讓大人失望了。”
知縣張富安收斂臉上所有的笑意,臉色驟然就是一層,寒聲:“看來你很不喜我,我領了這麼一個政績,你就這麼不樂意。”
堂堂一知縣,吃相這麼難看!!!
又如此迫不及待?!
南宮笑心中一陣驚疑:“學生惶恐,學生如何敢,又豈會有如此大的膽子,敢欺瞞知縣大人!”
“南宮笑,你確定要不見棺材不掉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