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曾經的鑒寶大師,王重陽?”無垢回想了一陣,突然驚叫道。
章述信聽到這個名字後,身子直接僵住了,這個名字已經十年沒有人叫了。
李唐並不認識王重陽這個名字,聽完章述信的敘述後,他覺得對方的境遇和自己有著幾分相似。而李唐的的關注點是:王重陽,或者說是章述信最後一次鑒定的是什麼寶物?
李唐抿了一口茶水,才開口問道:“章老板,你還記得最後一次去鑒寶,對方拿出的是什麼樣的物件嗎?”
章述信歎息一聲,微微搖頭,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都不太敢去回想那一次的事情,歎道:”記不太清了,我隻是記得請我去的人姓仇。“
仇東籬?李唐第一時間想到的竟然是天火宗宗主的名字,很快他便搖搖頭,世上姓氏相同的人多了去了,而且仇東籬的勢力好像並不在北方。
“章老板,這件事情我們也無能為力。抱歉了!”李唐聽完故事後,起身對章述信抱了抱拳。
無垢將盒子收起來,也對章述信抱拳道:“多謝王先生的茶水,告辭。”
章述信看著李唐和無垢的背影,久久不語,知道李唐和無垢離開首飾店,他仍舊是呆在原地,就好似定在那裏一樣。
“你覺得王重陽的話可信度有多少?”一出首飾店,無垢便忍不住問了一句。
李唐先是搖頭,而後點頭,輕聲道:“可信度有八成。沒想到這世上還有掠奪靈力的寶物,看來以後我們行事要多加小心謹慎了。”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無垢不以為意地甩了一下手,笑道:“那是他馬虎大意。傳言王重陽並非被人害死的,而是身患隱疾,突然暴斃。最可疑的是,他的遺產被家人都帶到了境外,其中不乏一些稀世珍寶。”
聽到無垢這麼說,李唐回頭看了一眼章述信的辦公室,看到窗口的窗簾動了一下,嘴角不禁勾起一個弧度。
隨後,李唐攔了一輛出租車,在車上給玄劍打了一個電話,問詢了對方的地址後,便坐著的士去往了玄劍的別墅。
在玄劍的別墅,李唐遇到了一個他熟悉的人,天火宗宗主,仇東籬!
“李唐小友,別來無恙啊!”仇東籬坐在沙發上,對李唐抬手示意。
無垢看到仇東籬後,自然而然地想到了王重陽之事,和玄劍打了招呼後,便一屁股坐在了仇東籬身邊,低聲問道:“仇宗主,跟你打聽個事,你認識王重陽這個人嗎?”
仇東籬對無垢這個問話,覺得有些不明所以,他的眼神幾乎沒有任何變化,微微一笑,反問道:“這位道友,你所說的王重陽是不是已故的鑒寶大師?他的名號可是響徹整個東北,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
李唐走到無垢身邊,佯裝沒注意,踩了無垢一腳,笑著對仇東籬,問道:“仇宗主來此,應該不是為了看北極光的吧?難道是為了比寶大會?”
不等仇東籬回答,玄劍便哈哈一笑道:“這次李唐你還真的猜中了,老仇就是來看極光的,此次比寶大會根本沒有他的邀請函。”
仇東籬苦笑了一下,擺手道:“小友,這個老龜可是把寶壓在了你身上,這次大會你要是不奪魁,可說不過去啊!”
李唐凝眉看了一眼玄劍,又將目光落在仇東籬身上,點頭道:“仇宗主教訓的是,小子記住了。看來我應該回去好好準備一下,先行告辭了。”
李唐說完便起身,行色匆匆地走出了玄劍的別墅。
“唉,別走那麼快啊。”無垢叫喊著追了出來,他對李唐的行為感到很費解,怎麼前一秒還有說有笑的,下一秒便分道揚鑣呢。
李唐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而後坐上了方三石的車子。
方三石按照李唐的意思,再次驅車將李唐和無垢送回了酒店。
“你難道沒看出來玄劍有難言之隱嗎?”李唐給了無垢一個爆栗子,對他的無腦行為表示憤怒。
無垢回想了在別墅裏的情形,他怎麼也看不出來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隻能摸著被李唐敲疼的地方,一臉委屈地說道:“本來還想把這個黃花梨盒子送給你呢,現在我改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