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十三,星期二,天晴。
蘇錦惜的工作室開業了,白清檸作為比較清閑的一個合夥人當然也在場招呼著眼前這個小型的慶祝酒會,這種事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隻是她沒有想到的是,秋靳言來了她還想得通,可是不明白為什麼就連他的那幾個朋友也來了,當然還以後盛餘宦和周靜茹。
蘇靜惜看到周靜茹時隻是禮貌的朝她微笑點頭算是打了招呼了,就在她碰額了酒杯要離開之際卻被盛餘宦拉住了手:“你要去哪?”
蘇哲涵看到女兒這邊的困境,他急忙端著酒杯走到盛餘宦麵前拉著他的手道:“年輕人,何必跟我這個不懂事的女兒計較呢。”
果然,盛餘宦送了手,白清檸單手環胸走近他冷嘲道:“不把你的女神守好,來為難我們錦惜做什麼,這裏不容你鬧事,看清場合。”
言下之意很是明顯,雖說是一個小小的工作室開業,可蘇家的關係來捧場的人也都是有頭有臉的商界名流了。
盛餘宦聽到白清檸的話,皺著頭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轉而看向周靜茹,卻看到她此刻正被幾個男人圍著,他急忙走了過去。
看著如此緊張的男人,蘇錦惜笑了笑沒有說話,她已經知道了結果了,沒必要在糾纏什麼了。
“你待會兒不是有會要開,抓緊點時間完了來接我。”白清檸為秋靳言理了理領帶對他說話,看到走過來的周靜茹,她轉身拿起一杯酒。
“靳言,你有沒有看到我的耳釘,上次應該是落你車裏了。”
白清檸眸色如常,輕輕抿了口杯中的酒道:“哦,你說那個耳釘呀,我還以是我平時掉的所以收起來了,改天你來我家我還給你好了,真是抱歉。”
周靜茹尷尬的笑著:“原來是被你撿了去啊,沒關係的那我改天去你家吧。”
白清檸點頭,轉眸看到秋靳言複雜的神色她沒有說話,隻是說:“開會要遲到了,還不快去嗎。”
秋靳言輕輕在她的額頭上留下一吻後離開了,期間沒有看過周靜茹一眼。
她所有的隱忍都在秋靳言走後爆發了,接連著喝了好幾杯酒,今天是蘇錦惜的大日子她不能砸她的場子,她還必須的忍著,必須忍著。
周靜茹端著酒杯走到盛餘宦麵前,微微靠在他的身上道:“看著她發怒的樣子真好笑,想發又發不出的樣子,看到沒。”
她抬起食指指著白清檸的方向,盛餘宦看了一眼轉過頭剛好觸及道蘇錦惜的目光,他呆呆的看著她沒有動作沒有眼神交流,像是兩個陌生人的對視一般。
酒會結束,白清檸坐在蘇錦惜的車裏看著賓客們一個個散去,第五次抬起手表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秋靳言沒有來。
“等靳言呀,真是抱歉,他今天要和我爸爸談一個大項目,所以暫時不會過來接你了。”
聽到那尖酸刻薄的話,白清檸生氣的點燃火然後踩油門,車子像飛一樣的出去了,她真的很不想看到這個女人。
周靜茹被那疾馳出去的車子刮到在地,她惱怒的看著膝蓋上被磨破的傷口,嘴裏罵罵咧咧的說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