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的遲疑,白清檸冷笑:“我就知道的,你是騙我的,騙我的,我恨你。”
那天白清檸哭著跑開了,一時之間白清檸被秋靳言拋棄的傳言在公司裏傳開來,最開心的人莫過於文敏了。
一連好幾天白清檸都沒有出過門,一個人悶在家裏也不和誰說話,看到這樣的她,秋靳言忍著衝動好幾次都想問她,她是真的失憶了嗎?
走到門口,他抬起的手僵在半空,回到家裏她的話題又是同樣的,什麼時候帶她去見哥哥,可是他不能告訴她,現在還不是最佳的時機。
聽到開門聲,白清檸高興的起身看著進來的男人,接過他手裏的包替他脫下外套,然後拉著他手:“秋靳言,你什麼時候讓我跟哥哥通話。”
他不忍心將她臉上的笑換成失落,他隻是輕輕的刮了刮她的鼻尖,然後還是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白清檸卻是生氣了,已經一個星期了,那些新聞被他壓下去了,可是出門還是能看到被人對她的指指點點。
“秋靳言,我問你什麼時候。”自從得知哥哥還在的消息,她就迫切的想知道白清檸現在在哪裏在做什麼過得好不好。
秋靳言王廚房的方向而去,問著香噴噴的飯菜香,他壓抑的心情好了很多。
“啊檸,先過來吃飯,你餓了吧。”
看著他的好臉色和好語氣,白清檸惱怒的將手裏的包包和外套摔在地上:“我沒心情。”
她是真的生氣了,既然有白清洋的消息,那為什麼就連電話也不能打呢,他們之間到底有著什麼秘密,還是說秋靳言根本就是騙她的,他沒有任何關於白清洋的消息。
走到樓梯口的女人又折返回來拿起碗筷吃飯夾菜,沒有吵沒有鬧,秋靳言夾到她碗裏的菜她也一一吃完了。
夜,始終不會永遠那般一直平靜下去。
蘇錦惜站在“夜夜笙歌”酒吧前,看著旁邊專屬車位停著的車,她冷笑,最近盛餘宦好像很喜歡來這裏買醉的樣子。
她抬起高跟鞋走近去,鋪著地毯的路讓她的鞋子沒有在上麵發出聲音,熟悉的包廂裏熟悉的座位,她看到那個買醉的男人,隻是旁邊的那些人不認識。
“啊宦。”
吵鬧的歌聲中買醉的男人沒有聽到她的聲音,可是卻根據她上下動的唇知道她說的什麼。
他起身關掉了吵鬧的音樂然後走近看著她,注視兩秒將她重重的擁在懷裏吸取著她身上屬於她獨有的好聞的味道。
“你來了,你為什麼要來,為什麼,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
蘇錦惜推開他得以喘息的機會,走到沙發上坐下然後笑著看著他開口:“不是你打電話叫我來的嗎,我都要睡了的。”
身旁有人吹著口哨:“呦,睡這麼早,看來美女的生活過得很是枯燥啊。”
蘇錦惜皺眉,這人她不喜歡,特別那輕佻的語氣,她看向盛餘宦,想要他說些什麼。
“都特麼給老子閉嘴。”
那些人識相的閉嘴了,蘇錦惜卻是拿起桌上的酒杯倒滿了酒看著他說:“我把這裏麵的酒喝完,你以後不要在這樣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