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得太遠了,打車回家的路整整花了將近半個小時,車上把所有巧克力掃蕩光光,原味的太甜,牛奶的更甜,太妃的都快甜死人,黑巧克力太苦,咖啡的更苦,還有一種不知道是什麼味的快苦死人,薄荷的,什麼破味啊?
最後拆開一塊錫紙,這是,很香濃的味道,但不滑膩,這是什麼味的啊,“thesinglesourceofchocolate”木有看懂啊。
“這個,是什麼味的?”
“單源。”
“單元,哪個小區生產的?”
“什麼啊?我說這叫單源巧克力。”
“什麼是單源巧克力?”
“你自己看啊。”說著遞過來一個小冊子,“這是買完巧克力人家送的。”
對準了形狀和號碼,恩,是這個,單源巧克力,完全以可可原漿製成,不加任何香料及配料。
“哇,沒有添加劑嗎?”
古古一個栗子丟過來,“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正經能還錢啊,還是能換巧克力啊。”
切!
“謝謝你啊。”
“謝神馬?”
“謝謝你昨天照顧我。”
“不謝不謝。照顧您是我的榮幸。”
“你再說一句。”
“我想說兩句。”
兩個人在車裏鬧做一團,然後,揉著被弄亂的頭發,不知怎麼回事,想笑。
這是友誼嗎?有點像。我沒說這就是啊!
接下來就是一段瘋狂的日子了,當然不是曠課打架吸毒什麼的。而是,早上誰先起床誰就先去樓下等著,不過幾乎每天都是古古等夢翼,因為,據莫古古同誌說,夢翼簡直就是嗜睡症患者,害的古古寶寶每天都要像潑婦一樣在樓下大喊“簡夢翼,你給我滾下來。”然後就是去上班的夢翼媽媽下樓告訴古古“夢翼剛剛起床。”一起坐公交車上學,車上大聊特聊。一起上課,經常因為一道題統一不了意見大打出手,然後一起被張老師拎出教室,中午一起吃飯,並不是你吃我的我吃你的,而是我搶你的你搶我的。一起放學,就一天的事情進行彙總,討論一下今天誰犯的錯誤多,挨批的那個下車後請客吃冰棍兒。
對了,還有那一大包水鑽和那兩件白襯衫,罌粟紅把整個襯衫都覆蓋住了,穿在身上,閃閃惹人愛。
我吐!!!!!!
二十九中是全市出了名的重點初中,為啥呢,就是因為升學率連著十幾年都遙遙領先,當然是以犧牲同學娛樂時間為代價(這是後話)。但是(二十一世紀最偉大的轉折)今年竟然要舉辦一屆“校園藝術節”!當主任說出這話時,全校同學無論是喝水還是喝飲料的都差點噴出去,主任代表校長大人說了“這次校園藝術節,由學生會全權負責,目標就是策劃一個能夠完全符合年輕一代心理的藝術節”(推卸責任都這麼冠冕堂皇)。
用太陽穴猜猜都知道,這次的總策劃一定是校花艾米,因為人家長得漂亮學習又好而且還會跳芭蕾和拉丁,如此一個才女做總策劃是板上釘釘的事。準備工作都沒有開始,全校就開始議論紛紛“嗨,聽說了嗎,藝術節又是艾米做策劃。”“很正常啊,你有意見那,趁早保留吧。”“不是,我聽說,這次她邀請了柳蘊哲哦!”“真的?”“那還有假,據說校草已經答應了”“不會吧‘他們打算怎麼合作啊?”“不知道啊?不過柳蘊哲真的太帥了。”“是啊是啊。哈哈、、、、、、”
柳蘊哲,漫畫王子般存在的人物,校園小說甚至言情小說經久不衰的黃金必殺男一號。
“一群白癡,不對,是花癡。這麼嚴格的學校也逃不過有花癡的命運啊。”兩個人坐在領操台上咬著嘴裏的吸管(是誰?接著用太陽穴猜猜看)
本來這件事與自己無關,沒想第四節課古古落湯雞似地衝進了教室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當之勢抓起夢翼又衝進馬路對麵的遊戲廳,“莫大少您怎麼了?”“氣死我了,”古古霹靂啪啦的敲著鍵盤“就是你們那個校花,艾什麼來著,對,艾米,不就是會跳舞嗎?跟我牛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