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了什麼東西?”金茂庭眼睛可是很毒的,看到胡不露拿了東西想偷偷摸摸的藏起來,立馬吼道。
“沒啥,一個……證據而已!”胡不露盡量淡定的說道。
“證據而已?還要多久才能找到凶手?”金茂庭不管那些,隻想盡快破案,越到這個時候,越懷念自己的搭檔啊,自己能做到刑警隊長,可全是他的功勞啊,如果那個家夥在這裏,相信現在已經結束了,正在喝著酒呢吧。
金茂庭稍微走神了一下,反應過來後,看到胡不露正在拿著什麼,在門的背麵弄著什麼,他好奇的想過去看看,卻被胡不露給阻止了。
“你幹嘛!我怎麼就不能看了?”金茂庭挺窩火的。
“別吵,我先研究一下,如果不行再讓你看到,多丟人!?”胡不露說道。
過了一會,胡不露出來了,一臉汗水,說道:“好了,這個案子差不多了。”
“哦?”金茂庭挺意外的,本來就是死馬當活馬醫,坐在地上期待奇跡的那種,結果奇跡還真來了,這誰能淡定?
“首先,我破解了凶手的作案手法,也就是這個密室殺人案的手法。我們都很疑惑,從外麵能讓門鎖上的方法隻有一個,那就是用鑰匙,於是,這個密室殺人案的謎底就是檢票員!”胡不露侃侃而談,周圍一片靜謐。
“臥槽你大爺!”程雲突然爆粗口罵道,可不是麼,這家夥是自己給找來的,結果現在卻被指認為凶手,誰能不氣?
“如果凶手聽到這段話一定會很開心,因為有人替他背鍋了。”胡不露完全沒有理會程雲的怒罵,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後才說道:“讓你大爺的說我的是無效票,不嚇唬嚇唬你不解氣!”
“嗯?”列車長斜著眼睛看了看程雲。
“額……”程雲支支吾吾的。
“行了,先把案子解決再說那些破事。”金茂庭不耐煩的說道。
“好,就先從作案手法上來分析,金隊長,能不能配合我一下?你在裏麵,觀看一下我的布置,看看有沒有作用哈,但是你千萬別動手哦。”胡不露囑咐著然後推金茂庭進了去,雖然裏麵的屍體被抬走了,但是依舊血淋淋的,很是觸目驚心,把一個刑警隊隊長獨自關進去,眾人都是捏了一把汗,為了這個無知的逗比偵探捏了一把汗。
“這是……”金茂庭瞪大了眼睛看著門把手處,然後就看胡不露用力的把門關上,發出嘭的一聲後,眾人看到門上的標誌,從無人變有人,也就是說如果不是刑警隊長動手鎖上,那就一定是這個逗比偵探成功了。
“隊長,你看清楚了麼?”胡不露在外麵喊著。
“看清楚了,但是不對啊,我們進來的時候皮筋和耳釘都在死者的身上啊。”金茂庭還是有疑問,如果不是完全正確,那麼就一定還有誤區,破案對誤區可是有很強的敵意。
“那金隊長,你要不要在扮演一下死者?在地上趴一會?我這就給你展示耳釘和皮筋是怎麼在死者身上的。”胡不露偷笑道。
“你想死了是不是?”金茂庭黑著臉說道。
“檢票員,來,把門打開,正常打開就行。”胡不露說道。
程雲看了看其他人,小心翼翼的拿出鑰匙捅進鎖眼,然後轉動,打開門,就看到金茂庭的衣服鋪在地上,皮筋和耳釘就在衣服上。
“先用皮筋綁在門把手上,纏繞幾圈,相當於一根彈簧。”金茂庭說著還按照我的方法重新纏了起來,然後當著大家的麵打開門栓,鬆手之後皮筋的彈性使門栓又自動回到關閉狀態。
“這時候再用耳釘釘在鎖眼裏卡住,隻需要關門的時候把耳釘震動,讓耳釘鬆動,門栓回到關閉狀態,這時候檢票員開門,再次扭動門栓,耳釘和皮筋就會脫落。”金茂庭再給大家講解完之後讚歎的看著胡不露。
“作案手法說明不了什麼,抓到凶手才最重要。”金茂庭看了胡不露說道。
“凶手嘛,我也知道他是誰了!”胡不露微笑著說道。
“凶手,就是……你!”胡不露指著圍觀黨中的一個男子,短發,黃色t恤,黑色褲子。
“什麼?”男子懵了,呆呆的站在原地,直到有警務人員過來他才反應過來大聲道:“憑什麼說是我弄的??”
“嗬嗬,因為…………”胡不露意味深長的笑著說道:“因為你長的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