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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長的醜,這個理由明顯站不住腳,所以短發男人很憤怒,猛的掙脫警務人員的手,大聲說道:“我看你是有病!”
金茂庭也蒙圈了,這到底是什麼情況?要不是眼看著這個家夥剛剛破解了密室殺人的手法,很可能也認同他有病這個說法了。
程雲擺脫嫌疑後無疑是最開心的一個,管他誰是凶手呢,以後一定老老實實做人,很妹妹騙人的事以後堅決不會再做了,嗯,一會一定要好好謝謝這個逗比。
但是說實話,這個逗比也確實有才,分分鍾就破解了一個看似完美的密室殺人手法,這家夥,以後得請他吃飯了,程雲心中想著。
“嗯?不是你麼?那難道還是檢票員?”胡不露疑惑的看了眼程雲,程雲氣的差點又一句你大爺。
“行了不鬧了,這個你認識麼?”胡不露收起玩笑的心態,將手中的一塊鐵疙瘩展示出來。
“這是……什麼?”男子心中咯噔一下,不過還是強壯鎮定。
“這是你的皮帶上的卡扣啊,你不知道麼?話說你皮帶丟哪裏去了?”胡不露眼睛瞄了一下男子的褲子,黑色牛仔褲,但是沒有褲帶。
“我……我從來不用褲帶的。”男子狡辯道。
“是麼?那真可惜了,那還是來懷疑一下檢票員吧。”胡不露又看向程雲。
“你大爺!我錯了行不行?別鬧了!”程雲哭的心都有了,偏偏這個家夥剛剛確實展露出超人一等的偵探能力,程雲不懷疑如果他說凶手是自己,那邊的刑警隊長會幫自己開脫。
這就是報應,程雲心中無奈,同時也認清了麵前的這個家夥心眼真小。
“哦,那好吧,那還是來懷疑你吧,你叫啥?”胡不露的目光又轉回了男子的身上。
金茂庭也挺無奈,很想出言製止,但是又怕他有什麼意圖,或者說想套話,總之一直沒有發言,靜靜的看著,但他卻不知道他的這種不作為恰巧成了胡不露囂張的資本。
“別以為你破解了作案手法你就囂張,沒有證據你憑什麼說我是凶手!”男子依舊強壯鎮定的說道。
“哦還懂點法是吧,不錯啊,但是你知道現在這裏誰最大麼?就算你懂法,你也沒處用!我說你妨礙公務,你就妨礙公務,我說這人是你殺的,那就是你殺的!懂了麼?”胡不露板著臉說道。
“你夠了!別太過分!趕緊把案子結了好讓乘客下車!”金茂庭站不住了,這家夥竟然把自己之前對他說的話一個字不漏的用在了別人身上,再再由著他鬧下去就沒完沒了了。
“嗯?我說的不對麼?”胡不露疑惑的看著金茂庭,金茂庭黑著臉,怎麼回答?說不對?那自己之前就是這麼囂張的對著他,說對?那不更讓這個家夥囂張了?
“行了,不鬧了,你要證據是吧,證據就是為什麼死者生前有過掙紮,但是指甲內卻沒有纖維呢?那是因為她抓到鐵了,也就是你褲帶,由於用力過猛,導致指甲都斷了,但也同時讓你的褲帶壞了,於是你就直接順著窗戶丟了出去。”胡不露分析著。
“你說你一直不用褲帶?你的褲子明顯偏寬鬆,不用褲帶絕對不行,而且,你的褲帶邊也有明顯用過褲帶的痕跡,你還要說什麼麼?”胡不露直勾勾的盯著男子說道。
“……我,這,這是我之前去廁所的時候不小心刮壞了,但也不能說明我是凶手啊。”男子再次辯解著。
“嗯,你是說需要殺人動機是吧?”胡不露淡淡的笑著,同時目光移到男子的右手,男子說著他的目光看了一眼後,大驚失色,隨後苦笑道:“嗬嗬,你還真行,沒錯,是我殺的,他是我老婆。”男子舉起右手食指的婚戒,與死者手上的除了尺寸一模一樣。
金茂庭眯著眼睛,說道:“那你為什麼要殺了她?”
“為什麼?因為……她把我綠了。”男子輕鬆的說道,同時伸出雙手,任由警察將手銬戴上。
這個案子就此結束了,金茂庭鬆了口氣,感激的看了一眼身邊的胡不露,說道:“好小子,行啊你,這麼快就破案了,立你一大功!”
我渾身一哆嗦,看了看身邊的金茂庭,尷尬的笑了笑,總覺得剛剛破案的時候不像是自己在分析著,就好像自己在看著另外一個人在破案,這種感覺怪怪的,不過好在案子破了,真是驚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