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日。隻見賈空又來叫道:“小官阿娘門剃頭,趁刀兒快,鈍了剃就不爽利了。”水氏道:“你隻賣弄這把刀兒。”賈空道:“不是我誇口,也隻有我這把刀兒好。”又把水氏心提了一把,叫他隻想著那尺巴長的東西。
又歇了一日,隻見賈空又來,向水氏道:“阿娘要問你借件物事。”水氏道:“何物?”賈空道:“小桕兒。”水氏道:“小桕兒有,隻是沒有榔頭。”賈空道:“榔頭不打緊,我腰裏有。”水氏一笑,正要打過去,賈空走了。詩雲:
全恃腰間壯,來調水性人。
所投心所慕,寧不夢巫人。
使水氏不見賈空那大物,就賈空再來說科打諢幾場,水氏亦不著緊。唯見了那大東大西,心下實想著道:“得將來插在那心兒裏,抽動起來,怎的不筋麻骨軟哩。”又見他在此把些言語來挑撥,心裏更自著急,隻恨沒個招架的所在。
偶一日,間壁那婦人過來,邀水氏道:“水家娘,久慢你,有杯清茶請你去坐坐兒。”水氏道:“心裏不快,多謝不來。”適仰恭在傍道:“難得這娘來接你,你心既不快,便去說笑兒。”你道仰恭何意?仰恭見他在家,隻是尋鬧,等他去一刻兒,且根也得一刻兒清淨。
那婦人見仰恭如此說,便笑嘻嘻來一把扯了水氏道:“去舍下去消遣一會兒。”就同過去,逐上了樓坐下。水氏看了一搭兒所在,賈空和那婦雲雨去處,心下更覺得熱炒。隻見那婦拿茶來,兩人對麵坐了。那婦道:“水家娘,你莫怪我說,虧你活熬,像我有個老公,尚不像意。又尋一個兒幫幫。”水氏笑道:“娘又來說呆話,尋那個來?”那婦道:“不怕娘笑,就是賈待詔。那人好個大本錢,又長又粗,把來塞在我那孔兒裏,滿滿的抽動起來,更又下下著實,無一下不在我那花心兒,怎叫我丟得他下。因想娘真是苦,那們的雞巴,把來煞癢,也不要他。”水氏歎口氣道:“阿娘,嫁了這樣東西,也是我的命,叫我如今怎的?”那婦道:“我的娘,你如今也不要呆了。你若要做貞女節婦,我不勸你。不則逞這好時節,人人愛你,人人想你,你去尋一個兒,那人又奉承你,你也嚐嚐其中那段滋味,也不枉了。”隻因這番話,把水氏的心更熱了。詩雲:
一席蘇張舌,炎心不自持。
如移香閣影,輕作出牆枝。
水氏又笑道:“倘做出來,這利害怎了?”那婦道:“隻要隱秀就是。我與賈待詔相與了兩三年,我那東西何曾知道。”水氏低頭不語。那婦又道:“我苦勸你,你自做主張,日後想我的言語,卻遲了。你看那話兒有幾日好哩。”水氏道:“我豈不知,隻是我那物事,半日不見我,就去東張西望。且我家裏又且人多眼多,這事怎生做得。”那婦又笑道:“怎的定要在家裏,譬如我家裏也好。約定了人,悄地來,悄地去,我與你做個眼目,就是神仙也不知。”水氏又低了頭想。
那婦道:“莫沉吟,我就與你尋一個來。”立起身就走。水氏道:“且從容,待我思量。”那婦道:“思量恁的?適賈待詔來看我,因你在此,他閃過著,還是他好。本錢又大,又慣戰。”忙去床背後扯出賈空來道:“快跪著。我尋這天上人與你,你要出力奉承,不許躲閃。”賈空果跪下道:“不敢不敢。”水氏笑一笑,扯那婦人道:“我要家去。”那婦道:“不要做勢。”扯賈空與水氏向床上一推道:“我下去看看門。”扯攏門兒進去。
賈空就一把摟住,水氏也不拒,任他解下褲兒,將那大東西塞進來。水氏雖說有老公,這大家夥不曾嚐的。賈空隻塞得個頭兒,水氏便覺生辣辣,把個臀兒扭了兩扭。賈空知他意,隻淺淺的抽了二三百抽,覺得裏頭已滑透些,又送進一段,複狠狠的抽了三五百抽。隻見水氏雙眼微合,嬌聲低吐。賈空知他得趣了,把這物和根一聳,齊了蒂兒,就連搗數百搗,又複聳數百聳,複又緊緊研了數百研。把個水氏弄得四體垂癱,一身酥軟了。賈空立得起,水氏卻立不起。賈空見了,忙又去親個嘴笑道:“我的親親,等我來扶你。”忙扶起來。早那婦上來替他整好了鬢兒,扯好了衣兒,送水氏出門,回家去了。詩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