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浪婆娘送老強出頭 (2)
赤大姑陸續私積,一二年間,也偷了一二百金身邊,那生生漸漸消乏下來。自五百餘兩出門,外門內敗了百十餘兩,討親去百十兩,又被赤大姑私竊一二百金。況時運倒置,買的買不著,賣的賣不著,有多少餘利生出來,止剩得百十兩銀子。心中甚是驚慌,把銀子一先自管,家中使費亦甚儉薄。赤大姑一門,吃慣用慣,如何受得清淡,乃不時尋起鬧來。生生無奈,隻得以此物奉承,漸漸黃瘦,染成一病。
卻說那赤二姑對姐姐道:“我瞧姐夫囊中之物不多,又且病體懨懨,料沒有久長富貴之日。姐姐你貪些甚的,不如照舊規,送他上香。你年紀尚小,再尋一個富貴姐夫,可不有半世受用。”大姐道:“言雖有理。但怎麼下得手?”赤二姐道:“姐姐差矣。我與你北邊女人,顧不得這許多恩義。趁早結果了他,還有好處。再若執迷,正是:
嗚呼老矣。是誰之嗟。
赤大姐道:“隻是病的人,如何肯扒起來。”二姐道:“姐姐又來不聰明了。他是病虛的人,虛火上升,百般捏弄,是然要幹的。今夜你去完事,假以解手,我就來換你。如此幾夜,任他就是鐵鑄的,也要走了道兒。”正是:
饒你奸似鬼,也吃洗腳水。
二人計較停當,隻等天晚行事。不料生生悄地潛聽,子午卯西,細細都聽在肚裏。乃自驚訝道:“好狠人,竟要置我死地。”信乎:
蜂螢猶未毒,最毒婦人心。
於是對方侔義道:“侔義叔,適才赤二姐對姐道:‘我囊中有限,病勢難醫,莫若趁此病時,姐妹交換送我上香。今晚就要行事,倘若他來,如何對他。事在危急,特請你商議,有甚計較。可以解圍。”方侔義道:“這個何難。侄婦既換得妹子,老侄難道換不得表叔麼。他若果然如此,我便打磨軍器停當,暗藏於房中,待他來時,我生力軍殺他一陣,管教他棄甲拽兵而走。以後再不敢上香了。”生生道:“老叔千萬救我一救,不然千山萬水出來經營,例死於婦人之手,可恨可恨。”
二人計較停當。方侔義便到藥店中,取了幾件興陽藥料,自己修合應驗良方。又把剪刀將雞巴下毛剪去,止存一二分短毛在上,以便廝殺。
卻說赤大姐果然晚上將手向被中摸索起來。生生已知心照,奈此物不由人做主,竟硬掙起來。婦人便以身跨在生生身上,掀騰播腦。不覺春風已完一度,婦人假做小解下床去了。
生生忙掀帳子,早換侔義於床。妹子已上床了,兩人摟做一塊親嘴匝舌。二姐把手向假姐夫陽物摸弄。那假姐夫獨眼先生,一時暴怒。挺身昂舉,扒在二姐身上。將驢頭向屄中一頂。那二姐隻道是好吃果子,遭此一下,把口開了道:“啊唷!輕輕的。”假姐夫那裏顧他疼痛,又盡力向內聳進了二三寸。那二姐忍住痛楚,隻好將屁股退縮。熬得那假姐夫以兩手扌手住目屈臀,把此物盡根沒腦,不容毫發的扌扉打,足足有三四千抽。那二姐無奈,初時還可承受。一到後邊,其內如拓皮一般疼痛難忍。屄口唇肉粉碎,湯也湯不得。爭似這假姐夫就是個揉麵一般,揉個不了。
又挨了一二千抽,實落禁架不起了。隻得哀告道:“姐夫,你且停一會兒罷!”那假姐夫道:“你原來是姨娘麼!我隻道是你姐姐。如今既承姨媽愛我而來,必竟還要飽我而去。還求寧耐片時,待我完事而去,不然可不把前邊來的念頭埋沒了麼。”二姐又隻得忍了一會。又當他狠研狠摩 幹餘抽,屄內外就如鋼針數百戳的一般,死也不得。隻見珠淚流將出來道:“姐夫,你饒了我罷!我再不敢捋虎須了。”假姐夫見他哀求苦告,哭將起來。乃將棗子咽下,那久畜之精,已冒在二姐屄中了。臨起身又叮囑道:“姨媽明日千萬早些來。”二姐道:“且看。”於是忙出帳外,換過生生。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