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浪婆娘送老強出頭 (1)(2 / 2)

時來撞著酸酒店,運退遇見有情人。

老侄若怕淒涼,何不尋個媒人,娶個處女為妾。早晚也可服侍,就是飲食湯水,也得如心。”生生欣然道:“老叔正合予意,快叫牛六頭來尋媒說合,我嚐一時挨不得了。”侔義道:“須別尋媒,這六頭恐不濟事。”生生道:“老叔不知。這些事他還周紮。”遂叫了六頭,喚媒尋著一家姓赤名正,隻有二女,長二十歲,次十八歲。六頭幫襯,生生相看,中意了赤大姑,便擇日行聘,人贅進門做親。其酒水花紅俱生生打點,銀雨送到赤家。及期進門行婚禮畢,上床就寢。

隻見那赤大姑先脫得赤條條,睡於床上。生生認作閨女,以津唾潤了牝口,將雞巴輕輕放點頭兒,問道:“你疼麼?”赤大姑道:“補。”不音生生心中道:“或北邊地土豐厚,此物也鬆泛易進。”便將雞巴一聳,直謝了根。又問道:“你疼麼?”赤大姑又道:“補。”生生已知非真花女,乃以陽物極力聳疊,自首至尾,複提至根,一二千抽。赤大姐淫水淋漓,沒口子沉吟不絕。弄了一二更次,生生一炮如注,畢。將白汗巾討喜,清晨一瞧,但見些髒點汙穢,並無一毫紅意。詩曰:

今夜盛排筵宴,唯擬尋春一遍。

春去已多時,問甚紅深紅淺。

不見,不見,還你一方白絹。

那生生看了這方白絹,心中甚是不悅,忙喚大頭來問道:“昨夜做親,滿望一個處子,原來是個破罐,煤人之誤事如此。”六頭道:“我見人物盡看得過,又價廉功省,十分趁意,不知又是破的。我去尋媒人來問他。”去不多時,媒人也到。生生扯出外邊,輕輕的道:“你如何將破罐子哄我?”媒婆道:“這樣一個女娘,沒有二三百兩銀,休要問他。我見官人是個少年英俊,知輕識重的人,後來還要靠傍著你,故再三委曲攛掇,送這一位美人與你為伴。就有些小節,也須含糊過去,你倒爭長競短起來。”

生生道:“倒是後婚無礙,我也不以為意。若有外遇,如何同得一塊。”那媒人笑嘻嘻的道:“官人,你原不知。他前夫病體沉重,親要過門衝喜。一好三日,新官已死。我問大姐,他說此物極其渺小。況病的人,做得三日親,進得不上一點頭,後邊這一半還是含花女兒哩!”

生生一笑道:“倒是再醮也罷了。”於是就留媒人,六頭這中做三朝五日,極其豐盛。擺了幾日酒。酒完未免又動起色來,二親人上床。這番交媾,非比昨日。

那生生把雞巴剛插進去,赤大姐便在下邊淫聲浪氣,沒口的叫:“我的親親,你攮著我心子上,我才爽利。你隻管橫截豎截,我不甚好過。”生生道:“我知道你的心子生在那裏。”大姐道:“你抽著,待我對你說這穴道。”於是生生將雞巴往下一撟。大姐道:“上些兒,上些兒。”生生又往上一頂。大姐又道:“下些兒,下些兒。”生生往當中連頂數十下,大姐將身子湊著,連聲叫:“著著著。”不覺兩下俱丟一次。

生生問道:“你如何幹事就要叫起來?”大姐道:“我們這邊鄉風,不像你們南邊人不出聲不出氣,人死屄一般,有甚情趣?”生生乃活動的人,見此淫情豔趣,倒被彼束縛定了。於是把賣下貨物銀兩,都付赤大姑收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