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當然知道權杖是每一代主教的象征,但麵對如今的主教居然用老頭子三個字稱呼,全天下估計找不到第二個。
“快跑!”就在其餘人正疑惑著風老的話時,帶著弓箭的男子神情大變,猛蹬地麵,向著屋頂跳去。
其他人見主教護衛隊的人都如此慌張,也紛紛跟著跳上屋頂。
“晚了!”地麵上隻剩風老,王老和落,風老看著正瘋狂逃離的人,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單手一揮,就在幾人的後方,剛才扔進碧水珠的井裏,突然竄出一個水柱,水柱衝向半空,到達屋頂的距離才停下。
落看向四周的地麵,終於發現了,在地麵上,有紋過的奇怪的刻痕,正緩緩流動著靈力,落記得自己在第一天就看到風老示範過這個陣法,隻不過當時的水流是小溪的話,現在的水流就是磅礴的長河。
水柱衝到屋頂的高度便不再上升,在頂上無數的水珠落下。
風老的身邊聚集了無數的水珠,磅礴的靈力在風老身邊聚集成一個巨大的颶風,落看到風老身邊的颶風泛著些熒光,熒光不斷從地麵上的珠子中破殼而出,圍繞著颶風緩緩升起,此時的風老已經被靈力包裹。
遠處的弓箭手看到隻是風老身邊的珠子開始碎裂,但看不到靈力組成的颶風,隻是自己多年的經驗在告訴自己不要接近那個地方,弓箭手一直信任自己的直覺,也是自己的直覺讓他與死神一次次的擦肩而過。所以,他隻是看了一眼風老,便加快前進速度,不再回頭。
風老看著遠處逃竄的幾人,輕笑道:“我說了現在晚了。”隨後,單手一舉,颶風不斷的擴大,最後追上逃跑的眾人,在他們的麵前停住,風老抬手一抓,颶風裏的靈力紛紛結成一個巨型冰罩,逃跑的眾人發現冰罩立在自己的麵前都是一驚,但弓箭手沒有顯示出慌亂的神色,手上的箭立刻搭上,射進冰塊裏,但箭射穿冰塊後,上麵的靈力紛紛又將缺口補全。眾人都大驚失色,能夠做到如此地步的術士,風老到底是什麼階級。
弓箭手此時終於皺緊了眉頭,資料上說,幾十年前風老是四階初級的術士,不過過了這麼久實力應該有所退步。
這樣無視周圍靈力的做出如此巨大而且精密的冰罩,一般的四階術士早就應該因為操縱太過龐大的靈力而暈倒過去。但風老依然站在原地,臉上沒有絲毫的不適。
“混蛋,難不成是碧水珠。”弓箭手想起被扔進井裏的碧水珠,此時的井口出現的井水逆流的情況肯定是風老搞得鬼。而且和此時風老實力大增一定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那前幾日一直避而不見我們也是為了今天嗎?”弓箭手臉上出現後悔的表情,他太低估風老,他接到命令是不要對風老動粗,自己當時並不清楚為什麼一個都要入土的老人會得到主教的重視,而且聽說要不是主教護衛隊的其他隊員被安排緊急任務,這個任務本來應該是隊長接下的,現在看來的確應該是隊長這樣的級別才能對付這種怪物。
“不逃了嗎?”風老的話語在這個冰罩組成的空間裏回響,不是對方不逃了,而是天上地下無路可走,現在的冰罩已經將整個空間封閉,沒有任何出路,幾個人可以說是一群困在玻璃盒裏的老鼠。
逃跑的幾人都冒出了陣陣冷汗,看著弓箭手不知他接下來有什麼辦法。
“風老,既然你將碧水珠丟到井裏,我們可以將這件事瞞起來,我會和主教說碧水珠已經被其他人搶走,現在下落不明,你也不想和教堂開戰吧。”
弓箭手將最後一個字說的重些,他看向風老的眼神也變的淩厲幾分,如今教堂的勢力可以說是滲入大陸的每一個角落,風老如果將他們幾人殺掉,那他這大陸就沒有立足之地。
風老當然聽出弓箭手的畫外音,眉間動了動,這其中的優劣衡量風老自然心裏有數。
落的猜測是風老可能會放他們一馬,畢竟風老不像自己一樣是毫無背景的拖累,之前弓箭手的話語中不難聽出風老和教堂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風老的考慮肯定會因為其中的關係而產生各種妨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