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老嘴角微微上揚,臉上的表情有些鬆動,落看到弓箭手的表情也有些和緩,但風老接下來的話語卻將現場的氣氛再一次凍結,“再代我向老頭說一句,你敢來老子的頭上放肆,那就做好用命來賠的打算。”
說完,冰罩處的靈力又一次的開始躁動,冰罩的內壁上慢慢長出一個個尖刺,如長槍般不斷探出,一步步逼近內壁邊緣的弓箭手一夥,弓箭手看到長槍般的冰刃立刻退了回去,這樣又回到了院子裏。
“怎麼,不逃了嗎?”風老見幾個人都站在此處,一臉驚恐的看著風老,在他們的眼裏此時的風老就是這個空間的死神,如追逐著老鼠般,收割著自己的生命。
“風老,你要想清楚,你這樣做的代價,那是與教堂為敵。”弓箭手臉上是極為驚恐的神情,現在的自己能抓住的救命稻草隻剩教堂這個後盾了。
風老聽的這句不,原本平靜的臉上風雲驟變,“教堂在第二次大戰後就不存在了,是你們這些混蛋親手毀了他。”風老突然雙眼猛瞪,對著弓箭手吼道。
弓箭手的話語不知踩到了風老的哪點痛處,風老神色忽然變的癲狂,對著他大吼道:“是教堂一步步把自己的神和光榮殺的一點不剩,說什麼與教堂為敵,真正的教堂在上一階主教去世 的時候一起被埋葬了,被我親手埋葬的。”
風老身邊的靈力也伴隨著他的情緒波動而變的不再安定,一把把冰刃在風老身後幻化成型,透著刺骨的寒冷,刀劍直指弓箭手,弓箭手看到風老身後無數的冰刃成型,堆積,如山的恐怖降落下來,自己手上再多的箭也躲不過了。
弓箭手那最後的保險也被切斷了,臉上的神情急劇變化,現在唯一可以確定的是自己注定逃不了被殺的命運。“風老,我們可以再談談嗎?”弓箭手的聲音已經露出哭腔。
風老嘴角上揚,情緒平複許多,但臉上那冰冷的神情還是不變,“雖然你們的實力談不上什麼教堂護衛,那也應該在最後拿出一個身為教堂護衛赴死該有的樣子吧”
“混蛋,去死吧。”在其中的一個隊員看到自己已經逃脫不了死去的命運,便大吼一聲,使著長劍向著風老衝過去,想作最後垂死的掙紮。
風老連手指都沒有動一下,身後的兩把冰刃飛出,交叉著飛向那個隊員,隊員對著冰刃揮出一刀,本來直線飛行的冰刃可以被輕易砍掉,隊員也是這麼想著,這樣可以接近風老,然後再進攻,至少為後麵的隊員製造出可以戰勝的信念。
冰刃極速的飛向隊員,兩把冰刃兩個方向,隻在三息之內便會飛到他的身前,隊員深吸一口氣,長刀一揮。突然一陣鮮血噴湧而出,護衛至死也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況,冰刃忽然調轉方向,如有人揮動般,以一個神奇的角度躲過他的長刀,插在了他胸口。
隊員歪倒下去,鮮血從他的胸口噴湧而出,最後定格在他臉上的是深深的驚訝。
後方隊員的臉色也和被殺死的隊員是一樣的神情,或者說比他還要生動些。其中的幾人看到他居然被一招便幹掉了,本來握在刀柄上的手又害怕的移開了。
“還愣著幹嘛,我們不是教堂的護衛隊嗎,難不成還能等著被殺,至少在最後也要展現一下我們的勇氣。”說話的是弓箭手,此時,他的臉上沒有了剛才的害怕,一股霸氣湧向上他的臉龐,他將弓搭上,對著其他人說道:“我來引開他的注意,你們上。”
其他人見此情形,紛紛被弓箭手的氣勢感染,拔出自己的劍,接二連三的向著風老衝去,隊員拿著刀一個個衝過弓箭手的身旁,向著風老衝去,就算麵對著風老後麵如高牆般的冰刃也毫不猶豫的衝過去了。
“抱歉啊,各位。”在隊員的身後,發出這麼一聲低吟,歎息之聲從身後傳來,伴隨著拉弦的聲響,一個隊員好奇的看向身後,發現自己的隊長正拉開那把長弓弓,瞄準的不是風老,而是自己,就在他要說什麼時,一支長箭貫穿了他的心髒,他眼中最後的景象就是弓箭手那冷漠的臉。
其他隊員聽到異響紛紛回頭,正想看看發生了什麼事,迎接他們的卻是一支支箭矢,和比箭矢還要冰冷的視線。“混蛋”一個隊員衝向弓箭手想著反抗,但依然逃不了被殺的命運,不一會鮮血鋪滿在這片土地上。
弓箭手將自己最後一個隊員都殺掉,抬頭看向風老,臉上是一股平靜的表情,仿佛剛才射殺的不是自己的隊友而是幾個獵物。
風老一直看著弓箭手親手殺掉自己的隊友,期間沒有出手,或者說不想出手,神色平淡,或許對於這個結局已經在意料之中。
“風老,你剛才說的是需要有一個人傳話吧,不過現在就剩我一個人了,當然我不僅會向主教說明你的碧水珠如何被別人搶走,還會和他們說你現在是如何的沒有威脅,如果我被殺的話,那主教就會向這裏排出更多的兵力,怎麼樣。”弓箭手說話時,眼神中是一股凶恨,現在的他手裏又握住了一張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