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連忙將手中的棉花扔掉,臉通紅的站在一邊,有些手足無措。
我忍著笑,晃了晃手中的藥瓶說道,”沒事,你們繼續,你們繼續,我就是來送藥的!“
說完我將藥放到了桌子上就又關門出去了。
那小姑娘給吳仁上過藥之後並沒有馬上出來,而是坐在床邊看著他,吳仁被她盯的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兩個人都沒有說話,相互對看著。
我看著都替他兩著急了,心說我他娘的給你製造這麼好的機會,你要還把握不住那可就太對不起你師傅我了。
我剛想完,吳仁猶豫著就突然說道,”那,那個,能幫忙給我蓋點被子嗎?我感覺屁股有些涼!“
他這話一下就把那小姑娘給逗的笑出了聲來,不過還是給他蓋好被子又說了一聲什麼就出來了。
她出門一見到我就臉紅了起來,然後穿上了喪衣又跪到了棺材前麵,鐵鍋已經又重新燒起了黃紙,我看了她一眼,她又恢複到那種有些悲傷的表情中去了。
我歎息了一聲,走進房裏,吳仁這小子正使勁的嗅著枕頭,一見我進來立馬就鬆開了。
我笑罵了一聲,”行了,別裝了,你那猥瑣的形象已經徹底被我看到了!“
他則是嘿嘿的傻笑了起來,我則是坐在他身邊的床上,一把拍在他屁股上麵,問道,”怎麼樣,美人給你親自上藥,舒服不舒服?“
他疼的大叫了一聲,不過並沒有回答。
但是我看他那一臉的豬哥樣就知道胖子說的沒假了,這小子可能真的是看上那小姑娘了。
我又和他交代了幾聲,然後就又出去了。
過了有二十分鍾後胖子和小冬一身黃泥的回來了,胖子說墳坑已經選 好了,他自己出錢找人給挖好了,然後又左右看了看,問我吳仁哪去了。
我指了指吳仁躺的房間說道,”那小子躺裏邊呢,屁股被燒傷了,人小姑娘親自給他上的藥!“
我說著看了看跪在旁邊的小姑娘,她隻是臉紅的更加厲害了,但並沒有說話。
胖子聽了先是一愣,然後也壞笑了一聲。
這喪事要是想辦起來光靠這個簡單的靈棚是不可能的,至少也要弄個黑陽棚,也就是黑布棚。
不過還好,我有了師傅以前的關係,認識了不少抬靈棚的好手,最後聯係好了一個靈棚師,那是一個老頭,四十歲左右,聽我把情況說完他直接說隻要我給個材料費就行,兩千塊錢。
但是他也不能夠今天就到,他必須先買好材料,最塊也需要明天才能夠到這裏。
我沒有意見,因為這喪事要辦起來少說也要好幾天的時間。
晚上吃飯的時候我經過聊天知道了那老婆子名叫何娟,我們就叫她娟姐,而那個小姑娘則叫溫鈴,吃過飯,又唱了一會喪,我有些奇怪為什麼這一天下來竟然連一個吊唁的人都沒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