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我一問之下才知道,溫叔在死之前是得有尿毒症症的,每個月的花銷都是一大筆數字,而在何叔得尿毒症之前其實他們家裏還算的上有錢的。
溫叔在得尿毒症之前做的是一皮革生意,但是得了尿毒症之後疏於管理,整個廠子就跨了,而他們這幾年存下來的錢也因為治病也花完了,最後連房子都給賣了才配上腎源。
原本想著換上換了腎之後之後的生活也能好起來,而且那個時候溫鈴也已經考上了大學。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換了腎沒有多久之後溫叔的腎突然出現了排斥現象,又進了醫院。
而這一次他們借遍了所有親戚才借了不到一萬塊錢,以前溫叔有錢的時候那些親戚都巴著臉上來貼著溫叔,而現在溫叔一倒,個個見到他們都和見到瘟神一樣,避都避不及,而那不到一萬的錢還是他很少見麵的一個親戚借的。
我聽了不免有些悲傷,這或許就是人性最真實的一麵。
在你有錢的時候,每個人都會貼著臉上來求你,期望能夠從你這得點錢,但是一但你不行了,那麼就是樹倒猢猻散,以前那些腆著臉來求你的人都會以一種眼高於頂的鄙夷姿態看你。
胖子聽著有了感觸,他的情況其實和何嬸家的差不多,隻是胖子的老爹去世的更早,他老爹死之前在家庭裏的地位不算低,以前的那些親戚看著都會和和氣氣的問聲好。
等他老爹一死,什麼都不是了,眾人踩腳!
又和他們感慨了一會,就安排 睡覺。
何嬸的這間土磚房不大,前後加上吃飯的地方也就三個屋子,先前何嬸是和溫叔睡一屋溫鈴單獨睡一個屋。
但是我們現在肯定是不能回去的,這一下就多了四個人,所以睡覺就有點不夠了。
最終商量好,何嬸溫鐵鈴和小冬睡一個屋,我胖子還有吳仁三個男人睡一個屋。
說實話,對於這種睡法我保有非常大的意見,因為不能以前是抱著小冬柔軟的身子睡的,以現猛的一下換成了一大男人,我覺得特膈應。
床不大,就是那種單人床,三個大男人擠在床上都隻能側著身子,還不能動,一動就得掉床底下去,特別是有胖子這個超大號的占物體。
我左翻右轉了半天,感覺這樣睡還不如直接起來睡地上來的舒服。
剛想起床,突然房門就被打開了,小冬抱著兩條凳子,而在她身後則是何嬸抱著一床被子進來了。
小冬一見我這難受樣就笑了起來,我一見她笑就有心要捉弄她,一下就把她抱進了懷裏,她幽怨的撇了我一眼,我一下就受不了了。
剛想動手占點便宜,這時胖子就罵道,”亮子,你他娘的注意點影響,這大庭廣眾之下不好吧!“
我瞪了他一眼,不過也住手了,何嬸則是勉強笑了笑,把凳子擺在床的邊上,又把被子鋪了上去,說這樣好歹能多點地方。
我想了想對她說道,”何嬸,能不能給我兩床被子,我想直接打地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