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渝!”逍遙子輕輕的呻吟一聲:“讓我說,師父愧對你,我不說,三兒和芸兒都以為師父教授你白骨禪是偏愛於你!”
“師父!師父!”張三畝不忍再讓逍遙子耗費力氣,他不在固執的靠近逍遙子,就在逍遙子的手邊跪了下來,夏芸卻不停的給逍遙子擦拭嘴角的黑血,夏芸淚人兒一般。
“三兒!芸兒!你們聽 聽好了。”逍遙子眼睛流下兩行眼淚:“你們都以為師父偏愛熊渝才授其白骨禪,其實,師父這是害了熊渝,白骨禪反噬發作危害很大,最終會像王閻王一樣雙目失明,……啊!”逍遙子痙攣了一下,用手下壓張三畝和夏芸:“師父是偏心,偏得卻不是熊渝!”
“師父!這是熊渝自己選擇的,怨不得師父!師父!不要說了!”熊渝垂下頭抹去眼淚,其實,他剛才瘋狂運用白骨禪,他的視覺剛才一陣一陣的模糊,他習慣的垂頭掩飾。
“你的眼 眼睛……”逍遙子指著熊渝卻怎麼也抬不起頭,他的頭在水缸壁上顫抖:“熊渝!”
“我沒事!”熊渝趕緊抬起眼睛,眼前的逍遙子一陣模糊一陣清楚:“你看我沒事!我每天都照師傅說的一劍刺向太陽!我沒事!以後我也會堅持一劍刺向太陽!”
“熊渝!你的眼睛……熊渝!你看著我!看著我!”夏芸忽然扭過熊渝的臉,熊渝轉臉使勁兒看著人皮麵具醜陋的夏芸:“我真沒事!”
熊渝瞪出一泡眼淚,夏芸模糊他也模糊。
“記住!熊渝!除了呂不同,啊!呃!”逍遙子又是一陣痙攣,大口的黑血湧出嘴角,張三畝怎麼擦也擦不敗。
“師父!您慢慢說!熊渝一定謹遵教誨!”
“白骨禪反噬晚上最厲害,呂 呂不同一定也會白骨禪反噬發作,你 你殺了呂不同,記住,記住,禁絕白骨禪,永不再練,而且,白骨禪永不外傳,永不外傳,至死,你帶進棺材裏也不許再傳於世。”逍遙子瞪著熊渝,眼睛虛虛的眯著,生機生命的氣息正在流失殆盡:“熊渝!你發誓!發誓!”
“熊渝發誓!鏟除暗河,鏟除呂不同之後禁絕白骨禪,永生不練並不再傳於世!”熊渝舉手發誓,逍遙子抖動著腦袋不住點頭:“白骨禪太過陰毒,必須斷絕在你手裏!”
“師父!”張三畝跪趴在逍遙子腿上痛哭失聲,他從來沒說,但是他心裏埋怨過師父為什麼會把平生絕學傳給才入門不久的熊渝而不傳給他,原來,原來師父的偏愛隱藏如此之深。
“師父!並不想讓你們做殺手,師父本想讓你們做普通人,咳咳!”逍遙子摸著張三畝的頭:“三兒!你在師父心裏是個好孩子!”
“師父!”張三畝猛地把頭重重的磕在地上,他不停的磕頭,心裏的悔恨痛苦無以複加,他恨不能磕死在師父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