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明石師弟也說這是懷疑,我也無話可說,不過,此事事關重大,明月師兄的死因必須要查個清楚,在查清楚之前,不能立任何人為掌門道尊,否則便是對明月師兄的不敬。至於一凡麼,哼哼,雖然隻是懷疑,但他在這個特殊時期帶回了明月師兄的死訊,出於種種考慮,他也是難逃幹係,所以,我建議先將他關於大牢之中,查明事情原因之後再說。”
明鶴法師哼了一聲,又彈了彈了晶瑩如女子般的指甲,悠然說道。
“明鶴師兄,明月師兄的死因一凡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你還要弄明白什麼呢?關於大牢之中?那我請問明鶴師兄,如果出於一些‘特殊的原因’,這件事情一輩子也弄不清楚,是不是一凡師侄一輩子就不能放出來,一直在大牢之中受苦受難了?”
明石法師眼神裏再度爆出精芒,直直地望向明鶴法師,將“特殊的原因”這幾個字咬得很重,顯然,因為明鶴法師這近乎於無賴的做法已經心中動怒了,隻不過他盡力壓製自己的怒氣沒有爆發而已。
“事情沒弄明白之前,一凡就不能繼承道尊之位,否則,這人心難平啊。”
明鶴法師斬釘截鐵地說道,終於亮出了自己的態度。
“哈哈,哈哈,好一個人心難平。
我看,是明鶴師兄你之人心難平吧?
好好好,既然是這樣,多說倒也無益,就請兩位師叔長老秉公而判吧,看看倒底如何處置一凡。
實在不行,那我們就去琅琺深宮去擊鼓,找各位隱修的前輩評理。”
明石法師終於忍不住大怒起身,直視著明鶴法師說道。
琅琺深宮,那是位於龍虎山後山懸空峰的一處秘地,也是那些達到了玄清境界的法門大師潛修之地。
除非是法門之內有危及存亡的大事發生,否則的話,膽敢驚擾琅琺深宮隱修的前輩,恐怕後果就是吃不了兜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