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林誠屍體旁邊,鈴鐺核桃大小,估計是銅做的上麵鏽跡斑斑,讓我好奇的是上麵係著的繩子居然是白色的。
一般這種鈴鐺上麵係的都是紅色的繩子求個吉祥,白色繩子的我還是第一次見。
這些事情已經不是我能解決的了的,我走到房子外麵掏出手機打了報警電話。
蹲在樓梯上點了根煙,一根煙抽完工地外麵響起了警報聲過來了幾個警察。
“是你報的警?”其中一個指著我問道。
我點了點頭把他們帶到了房子前,除了有兩個警察看著我剩下的都衝進了房子裏。
不一會林誠的屍體被裝進了袋子裏抬了出來,警察對我很客氣請我上了警車。
坐上警車後我才猛然想到,我該怎麼和這些警察解釋,難道給他們說我看到了鬼?他們一定把握當成瘋子,或者直接給我定罪。
如果是以前我確實不信,但事實就是這樣。林誠不但已經死了幾天了,而且昨天還掐著我的脖子吼叫。
突然我好像想到了什麼,一個至關重要的人被我遺忘掉了。那就是張鵬,昨天是他讓我來的這邊,我進入工地找到林誠也是被他引進來的。
到了警察局後詢問我的又是昨天晚上那個警察,我心一橫把自己知道的還有猜測都一股腦說了出來。
原本以為他會說我是瘋子,沒想到老警察沒有太大的反應,為了確認把我的手機翻了一遍,還把手機上的照片給他發了一張。
他叫進來一個警察拿著手機走了出去,笑著對我說:“林誠的屍體是你發現的,昨天我們也是第一時間找上了你,所以我們要驗證一下照片真偽。”
我點頭表示理解,又問他看林誠的屍體已經死了好幾天了,為什麼懷疑到了我的身上。
他笑了笑說:“我們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疑人物,再說林誠已經死了幾天了而他還在給你打電話,難道這不夠可疑嗎?”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猛然打了一個冷顫,現在是冬天我們這裏又屬於北方屍體不可能腐爛,那麼林誠打電話讓我坐黑車的時候他出事了沒有。
不過一會剛才進來取走手機的警察走了進來說照片是原圖,沒有做過任何處理手段。
老警察點了點頭對我說:“這個案子有很多古怪,雖然你是第一嫌疑人但我們不能立馬立案,所以你這段時間最好留在縣城。”
我點了點頭,過幾天就要上班了但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也不能立馬離開,大不了給老板請一段時間假。
不過讓我奇怪的還是這個警察的態度,雖然這個警察嘴裏一直說我的嫌疑最大,但眼神裏沒有絲毫的懷疑。和我說話的時候眼神一直看向別處,還有稍微有些走神。
他拿出一個本子在上麵刷刷刷寫了一串數字遞給了我,說有什麼事第一時間給他打電話。
我接過本子看到上麵的電話號碼,撓了撓頭說上次在高速公路上的時候就留下了,所以沒有必要再留一次了。
出了警察局我的手機響了正好是朋友打來的叫我去浪,打車去了之後坐在一塊我也沒有心思喝酒,一直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一直到晚上八點走出飯店後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那個包黑車的老板。
把手伸進兜裏準備掏出電話給那個警察打電話,又想了一下給那個警察打電話也不能確定他能立馬趕來,還不如我悄悄跟過去。
跟著黑車老板一直拐了幾個彎看到他在一個小房子走了進去,我慢慢走了過去深吸了一口氣在門上敲了幾下。
大概過了兩分鍾,門打開了黑車老板看到是我後笑了一下,側著身子走了出來又轉身把門鎖了。
在他走出來的瞬間我從門縫裏看到裏麵放著一個很長大的物件,房子裏沒開燈但多半是紅色的,具體的形狀因為門縫太小就沒看出來。
“啊,是你啊,周水。”黑車老板搓了搓手笑嗬嗬的對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說是啊,眼睛直勾勾看著他說我坐回來的小客車裏麵拉的到底是什麼人,還有我腳脖子上麵為什麼會有一個手印子!
“咳咳,那個客車上麵坐的自然是我在火車站拉的客人了。至於你腳腕上的印子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是髒的吧……”
他還想說什麼就被我打斷了,掏出手機給他看張鵬給我傳過來的照片放在了黑車老板前麵說:“那你給我解釋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