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又想歪了;其實你的故事,真的不必去強調內心的那些好意,也不必過分地對眼前的女人出奇的好。如果不是彼此好感,你們怎麼可能形影不離;誰說得清,當越過“師傅”和“徒弟”恭維的稱謂,或許就會改口稱呼對方,不再是朋友。
聚會結束後,你們同學幾人,徒步到車輛段公寓,而路上依舊打打鬧鬧;你以為心是平靜的,起碼暫時會的。
但平靜總會被好奇的人,打破。
“瓜子,問你一句,你喜不喜歡伊師傅?”—邱健,就是那個嫉妒你的人。
隨之附和的人,是老彭:“是哦,你小子是不是喜歡人家?”
“老葵,老實交代……”—高一朗也攙和。
你微笑,應對已經撩起的話題,既然無法回避,隻就能隨眾喧嘩。
郭悠:“嘻嘻……,旭哥,說吧!”
劉勇上前,搭著你的肩膀,直來一句:“說吧?”
你笑著回答:“你們都想多了,根本沒有的事情。”
邱健應聲質問:“不可能!”
老彭:“—就是嘛,天天貼著屁股。”
劉勇箍著你的脖子,問道:“難道,承認都沒勇氣?何況,喜歡又不是壞事!”
郭悠:“—就是嘛,說說而已。”
老彭見提問無效,便向你靠來,一手搭在劉勇搭在你肩膀的手,又箍了一下你的脖子……
此時,邱健大聲對著跟高一朗說:“老葵、肯定喜歡伊師傅”。
他嫉妒你,所以高調拷問。
老邱無理編造:“他倆相處的眼神和態度,不一樣。”
郭悠追問邱健:“怎麼不一樣?”
邱健:“平時伊師傅,對我的態度壓根就是以事論事,但老葵平時都可以和師傅貼臉的。”
高一朗接著道:“難怪平時雪梅都提老葵,肯定和伊娜好上,還經常說,老葵怎麼滴對伊娜好。”
空穴來風,傳言傳多了就會耳熟能詳,免不了信以為真!
此時的你,還能微笑嗎?——葵旭。
你欲言又止,憋著無處可泄,自問:“你是喜歡伊師傅,因為她是你的師傅。”
你終於忍不住開口了,說出實話,而話音未畢……
他們又繼續發問,“什麼時候好上的”,“你應該去追她”,老葵,……
你知道這個話題,在返回車輛段這段路上,不可能撇開不談;一路上,同學們的議論聲,就像一群蒼蠅在飛舞!
你又開始微笑,不管他們怎麼質問,你唯一的回答是“喜歡”,因為“伊師傅”和“徒弟”,都是一個恭維的名稱!
在你睡著以前,當天晚上的話題都一樣;你喜歡誰,誰喜歡你,事實上,緣分安排我們遇見,終究會用一段時間去考驗“緣”的“分”量。
夜裏人靜的時候,感受冷空氣下的廣東,一月份格外顯冷;你的感覺會告訴自己,不管去到那裏,遇見誰,某天,你會在兩個不同的夜晚,做同一個夢;又或者,因為今晚的話題,你在後來的乘務日子裏,很小主動說話,還刻意回避伊師傅;你閉著眼睛慢慢睡著,醒來後會忘掉大部分說過的話,而且不知道一年後,你還會回到這裏?
明天,你醒來,或許不再喜歡曾經喜歡的人,卻無法忘掉記憶裏的感覺;你記得,那年是二零零九年一月十八日,小年夜。
當年二十二歲的你,怎麼明白這句話:“可是你還是得找女朋友,而且或許她已經有男朋友了”。
你微笑,卻不明白喜歡和愛,過程沒有唯一,而結婚才是唯一。
你還自問:“一個人,一輩子,會喜歡多少人,又愛多少人;有一天承擔起生活的責任,莫非就算決定去愛一個人?”
未來,你興許會說:“什麼又叫喜歡,什麼又叫愛呢?”
你不明白還是裝作無知,居然說,後來的故事對於一個學生,又怎能去預測?
睡吧!
你要清楚,很多人出現在你的身邊,真的是緣分安排的;相識,相知,相好,倘若彼此沒有傷害,“很多記憶”又怎能用一句話來欺騙自己,“不喜歡不愛了”。
你快去睡吧!
不必去想象,喜歡是愛的影子,當時間把喜歡也衝淡的時候,你們的記憶就會把曾喜歡的一切標記為有感覺的……
——睡吧!
也許,人一輩子會喜歡很多人,其實不用刻意去忘,記憶是抹不去的;—唉,想完全忘掉一個曾經很喜歡的人,想必不要告訴自己要多久?因為你們都知道,有些人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隻是自己可以不提而已。
往事,看不清吧!同一個夢,在相隔一年後的夜裏重現,難道這就是你的“和尚命”?
難道她是你命裏的結,奶媽的女兒……
蕭雨然:“如果,你曾經很愛一個人,但是你和他(她)是不能在一起的。最後你找了另一個人,那麼是不是就代表,你不愛你曾經很愛的那個人了?如果很久之後再讓你看見她,你會是怎樣的心情?”
你回到四川,跟她說了“再見”,不要再遇見;她曾讓你抱有幻想:“若往事還能見到明天,舊夢便能成真!”
夜了,快睡吧!
如果是命運,你一生的際遇,終究是CD那段宿命;一個人的宿命,一個理想主義者的悲鳴?
笑一個,睡吧!
CD東城,東城-CD來來回回這兩座城市,慢慢喜歡自己所幻想的流浪;隨著列車流浪,流落遠方,沒有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