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好師父現在的命運可就是掌握在你我他手裏,你怎麼在這裏這麼悠閑地等著呢?”衛藍鸞看不下去,說道。
“噢,你說這個!我當然著急!”羿承誌解釋道:“而是現在全地府戒備森嚴,想要出個城都要先和老爺子報備,我這不是沒辦法嗎?”
“那我們就走吧。”趙婧和羿承誌說道,羿承誌不解:“那報備...?”
“客人,不用報備了。”那帶路的保安突然說道,羿承誌問:“你剛剛不是還一副頑固地讓我報備的樣子嗎?怎麼現在就不用了?”
“原來您是趙婧小姐的朋友,是小的有眼無珠識別不出來。”保安恭敬地說道,而且比以往哪一次都要誠懇,說:“趙婧小姐自是獲得老爺子的特殊優待的,客人隻要您跟著趙婧小姐。有趙婧小姐的保證,誰都不會攔下您的。”
原來是這個原因,羿承誌好奇心起,問;“對了,你可知這趙婧小姐是什麼來頭?”
保安琢磨了一會,剛想說:“趙婧小姐她是...”下一個字音還尚未發出,衛藍鸞像鬼魅一樣出現在羿承誌的身後,緊緊地看著那保安的眼睛,說:“忘掉你剛剛想說的一切。”
羿承誌察覺到後麵出現了人,而保安的下一句話也並沒有說下去。
一切都發生得太突然,等羿承誌轉身看後麵來人的時候,衛藍鸞早就到了羿承誌的前麵,說:“你太慢了。”
羿承誌看著衛藍鸞瞳孔裏還未散盡的藍色遊絲,他知道剛剛都是衛藍鸞搗的鬼。羿承誌苦笑者說:“確實是太慢了,再多一個字我就能猜出來身份了。”
衛藍鸞扯起一抹無奈地笑容,說:“我說過了,有些禁忌你還是不觸碰的為好。我做這些都是為了你好,並不是為了我們自己。”
“有時候雖然知道確實是這樣,可是被人瞞在鼓裏,離真相隻有一步之遙卻不能靠近的感覺也不好受。”羿承誌歎了一口氣,在這個人麵前,自己的小心思還是盡量都收起來吧。
“我們走吧,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衛藍鸞說道,他眼眸中飄過一絲憂慮,這句話似乎也是在隱喻著什麼。
保安在衛藍鸞的法術中回過神來,他晃了晃腦袋,想要想起了他失神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
可是衛藍鸞不給他這樣的機會,他高傲地抬著頭,鄙夷地看著保安:“還在這裏愣著做什麼?沒看見三個客人都等著你帶路嗎?”
保安被這麼一說,來不及回憶剛才的事情,可先要把這三位爺給服侍好了,不然等會被掛在城牆門上的人可就是他了!
離出地府辦公樓的出口越近,這空氣中的血腥味就越發濃厚。
羿承誌三人好不容易走出了辦公樓的門口,就來到了一大片作為大門和辦公樓之間間隔所用的空地。
隻是這空地原本白玉雕刻成的地板,被黑色的氣息縈繞著,看不出原來的顏色。
“這怎麼回事?”羿承誌有些不敢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