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尼黑的巴伐利亞王宮內,在中央廣場的演講過後,布裏昂便召集了所有萊茵軍團的心腹將領進行緊急議會。
換上一身華麗戎裝的布裏昂就如同過去的巴伐利亞國王一般,心安理得的坐在了國王辦公室的王位上,威嚴的就像一個天生的統治者。而萊茵軍團下轄的八個師長中除了巴登軍團長蘇爾特、內伊、絮歇、馬爾蒙因為率軍駐守於奧地利帝國邊界進行軍事威懾而缺席外,再加上一些參謀部的核心軍官便組成了布裏昂勢力中的小內閣,眾將領畢恭畢敬的林立在布裏昂的身旁。
毫無疑問,小內閣象征著布裏昂勢力當中的核心將領階層,其成員自然是由長期跟隨布裏昂的元老級將軍與法國軍界的少壯派優秀軍事人才組成。這樣的例子就有很多,比如布裏昂整合把巴登新軍時破格提拔的納拉與儒貝爾,以及蘇爾特部下的四個師長內伊、絮歇、馬爾蒙以及貝西埃爾,還有參謀部上校蘭帕德等。布裏昂提拔軍官向來不問出身,一般情況下的指標隻有兩個,第一便是軍功與能力,第二便是對布裏昂的絕對忠誠,但是布裏昂有時候卻將更為看重絕對忠誠,而不惜提拔一些隻會衝鋒陷陣的莽夫庸才。
然而毫不誇張的說,萊茵軍團體係內的高級軍官應當是整個歐洲最年輕的了。就比如說作為最高指揮官的布裏昂年僅二十七歲,然而軍團下轄的各部師長的平均年齡也在二十八歲左右,大多數都是和布裏昂一樣在1769年出生。其中年齡最大的第一師師長貝爾納多特也不過是三十三歲,而年齡最小的達武也隻有二十五歲。
因為軍官的普遍年輕化與優秀的軍事才能,以至於小內閣在作戰時幫了布裏昂不少的忙,甚至有少部分時候的作戰計劃沒有經過布裏昂一眼就予以實施。除了在軍事上的輔助效益,在政治事務的處理上也挑起了很大一部分的工作量。就比如德意誌諸多城市的戰後處理修複工作、地方臨時管理的設置,宛然成為了布裏昂手底下的臨時政府。
說起來布裏昂畢竟是萊茵軍團最高領袖,有些事情其實沒有必要親力親為,相反卻要時時給屬下一些自由發揮的空間以鍛煉他們的辦事能力。如果一國皇帝真的事事操勞,就算他是一代明君,國家因為他的出現而飛黃騰達,那麼百年之後呢?這個毫無腦子,隻會聽命於領袖的傀儡政府在失去了強力的君主後就會迅速癱瘓,這也就是強人政治的悲劇。
布裏昂掃視了一周,見眾將領到齊才緩緩開口說道:“自從奧法戰爭開始,閣下們攻城略地,與奧軍浴血奮戰,直至慕尼黑,我萊茵數萬大軍直逼奧地利邊境,不可不謂勞苦功高。諸位與我布裏昂也可以說是風雨共濟了吧。那麼,奧法戰爭結束在即,我想知道諸位當中哪位先生不願意再過這種軍旅生活?我定當在督政府為他安排一個好的職務。我說到做到!”
萊茵軍團眾將領麵麵相覷,默不作聲。布裏昂眨了眨眼睛,滿意的笑道:“那麼大家願意繼續堅定的支持我,與我風雨同舟了?”
布裏昂話音剛落,達武便端正的敬了一個法式軍禮,毫不猶豫的說道:“公爵,我達武原來隻是一個普通的騎兵,有幸跟隨您十年有餘,一路做到這萊茵軍團第三師師長的位子。就算是您要去複辟波旁王朝,達武便第一個為您效勞。”
貝爾納多特眼見話被達武搶了先,不滿的瞥了他一眼,然後便向布裏昂投來了支持的目光。一旁的納拉、儒貝爾還有巴登軍團的貝西埃爾雖說跟隨布裏昂的時間都很短,但是對布裏昂的忠誠還是有目共睹的。在萊茵派的兩位師長都表了態之後,隨即也表示了絕對的支持。
雖然蘇爾特的三個師還駐紮在奧地利邊界沒有回來,但是布裏昂卻對於蘇爾特的忠誠毫不懷疑,再者說巴登軍團本來就是布裏昂的私家軍隊,本就該受命於布裏昂的調遣。
布裏昂點了點頭,說道:“巴伐利亞的人民們對於我的支持,我想大家應該是知道了。或許我說這句可能會忤逆法國政府,但是我作為巴登公爵,德意誌地區的一國之主,又擁有著萊茵軍團的擁護,我認為我有義務的重振巴伐利亞。隻要人民願意,我就可以。。。。。。”
“成為巴伐利亞的國王?”達武興奮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