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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她才剛來,隻對管家有印象,其他的都沒記住。藍色衣裳的廝趕緊上前一步準備拉著林冬嫻,被她快速的後退兩步避過去了,戒備道:“你是何人,大清早的到我院子來有何事?”“哎呀,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乎這些,你快跟我去見夫人。”藍衣廝焦急的臉都漲紅了,他還磨磨蹭蹭的幹什麼,要是耽誤了薛氏的大事,誰都吃不了兜著走。

薛氏要是派人來請她,不應該是個丫鬟或者嬤嬤,再也濟也不會是麵前的廝,他一張嘴就漏洞百出,林冬嫻才不會上他的當。存了這樣的心思,林冬嫻伸出手止住他:“停,你別往前走,我待會還要去見少爺,等見過少爺,我再去見夫人。”

“哎呀,等你去見少爺,那要等到什麼時候。就是夫人讓我過來找你,帶你過去見她,你要是不相信,跟我去見見,就知道了。我還能騙你不成,我實話告訴你,大夫剛走,少爺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來,你就算去見,也沒用,還不如跟我去見夫人。不定夫人真的有要緊的事要找你,你別磨蹭了,快跟我走!”

要不是看在薛嬤嬤給他金元寶的份上,他也不會冒著這麼大的風險過來找林冬嫻,被他的話給懵的林冬嫻就由著他拉著離開去見薛氏。一路上她低聲問了藍衣廝,到底發生何事?又是大夫,吳國圍又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來,到底怎麼回事?林冬嫻腦袋裏麵全是漿糊,誰能來告訴她?

後院佛堂看守的人早就被薛嬤嬤給收買了,平伯侯讓薛氏在佛堂修身養性,可畢竟薛氏在平伯侯府做了這麼多年的當家主母,對她衷心的人,或者被她捏著把柄的人不少。藍衣廝帶著林冬嫻過來的時候,看守的仆人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放他們進去。

薛嬤嬤焦急的在門口四處張望,見到林冬嫻來了,還沒等藍衣廝開口,她就上前一把拽著林冬嫻進去見薛氏。林冬嫻就這麼被薛嬤嬤拉進去,還記得昨見到薛氏,她還是高高在上,打扮莊重的平伯侯府的當家主母,如今在她麵前的薛氏,仿佛一夜之間蒼老了十歲,到底發生了何事?

藍衣廝能告訴她的沒別的,隻有吳國圍提著劍到卿姨娘的院子把她給刺傷了,平伯侯為此大怒。藍衣廝還再三叮囑她,千萬不要把這件事給傳出去,要是被平伯侯知曉,必定會吃不了兜著走。管家下令封鎖消息,要是一旦傳出去,成為百姓茶餘飯後的笑談,平伯侯臉上就無光,對府上的下人不是什麼好事。

薛嬤嬤趕忙推了林冬嫻一把,厲聲道:“見過夫人,你還不快行禮。”連吳國圍從外麵帶回來的人都敢不把薛氏放在眼裏,看來這次平伯侯真的不打算輕易放過薛氏。林冬嫻趕忙收斂了心底的心思,恭敬的俯身給薛氏請安,哪知薛氏輕輕擺擺手:“不用多禮了,今日找你過來,我有件事要你去辦。”

沒跟林冬嫻兜圈子,薛氏直接明了用意。林冬嫻愣怔,她才剛進平伯侯府兩日,能幫薛氏做什麼事,這不是笑話嗎?薛氏不會是腦子壞了,瞧著林冬嫻的模樣,薛嬤嬤不由的後悔,她幹什麼嘴快在薛氏耳邊提起林冬嫻來。薛氏又看了她一眼,“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林冬嫻抿了抿嘴角,緩緩道:“夫人,不知道你要奴才做何事?”“很簡單,你隻要去一趟城北林記綢緞,把這支金釵交到掌櫃手中即可。”薛氏從頭上拔下金釵放在手中,等著薛嬤嬤過來拿,回頭給薛嬤嬤使眼色,她快速的走過來放在林冬嫻跟前不,還從衣袖中掏出一個錢袋子,沉聲道:“這是夫人給你的謝禮,事成之後還有重謝。”

越發讓林冬嫻起疑,這金釵是什麼信物,薛氏必定跟城北林記綢緞莊的掌櫃有過什麼約定。林冬嫻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不過很快就遮掩好,恭敬的接過金釵還有錢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