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的驟然前衝的速度快得驚人,雖然奔跑的動作看起來很奇怪,但是身形卻在一瞬間快得化作一道虛影。
丫丫僅一瞬間便衝到了師父的身旁,抬起手來抓住了那個握著鵝卵石的男人的手腕,一個過肩摔便將他重重的摔在地上。
師父倒在地上正蜷縮著身體保護著臉和腹部,透過手臂的縫隙,看到了突然趕過來幫忙解圍的丫丫。
“嘣!嘣!啪!啪!”師父臉上一陣不悅,剛想開口將丫丫趕走,卻發覺站在他身旁的男人紛紛揮舞著竹棒和皮帶狠狠的朝著倒在地上的師父打了過來,一時間皮帶拍打在身體上的脆響和竹棒打在身體上的悶響在湖邊回蕩著。
師父擰著眉頭,看樣子此刻正極其痛苦,把想要將丫丫驅趕走的話咽了下去。
丫丫剛剛將握著鵝卵石的男人摔在地上,便抬起腳來一腳頂著一旁的一個握著皮帶的男人的肚子上,隨即雙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一躍而起便是一個膝撞朝著男人的臉上撞去。
那男人反應也是極快,立即鬆開了手裏的皮帶,雙手並攏擋在臉上,這才堪堪擋住了丫丫的這一發膝撞。
但是即便是用雙手擋住了,膝撞的餘力還是透過男人擋在臉上的雙手傳到了男人的大腦內,男人臉上一懵,“撲通”一聲便跪下身去。
轉瞬之間,丫丫便已解決了對方二人,僅剩下拿著皮帶和竹棒的二人了。
丫丫乘勢追擊,雙手握拳,右手向後揮起,一發揮拳幅度極為大的右直拳便朝著握著竹棒的男人的後腦勺上揮去。
一陣破風聲傳來,握著竹棒的男人嚇了一跳,立即彎下腰來躲了過去。
丫丫則因為揮拳的動作過大了,身形一個不穩,便失去平衡朝著身下的師父倒了過去,一把壓在了師父的身上。
“哇!你是來幫我的還是來害我的啊!”師父原本已經蓄勢待發準備起身反擊了,不料剛剛直起腰來,便被突然倒下了的丫丫又壓回去了,立即無奈的大喊到。
“嘣”的一聲槍響,竹林中突然爆發了一陣火光,緊接著一個黑色的物體朝著師父和丫丫倒地的位置飛了過來。
師父臉色驟然大變,似乎察覺到了一股極為危險的感覺一般。
我扭過頭去朝著竹林望去,腦中突然想起了吳小魄剛剛說的竹林中有人來了的話,心裏越發感到不安了起來。
師父倒在地上,雙手立即放在胸前迅速的交叉結印了起來。
“寅-醜-申-卯-子-亥-酉-醜-午-戌-寅-戌-寅-巳-醜-申-卯!破空咒!”
師父用手奮力一揮,一個白色的圓圈驟然出現在了師父的身下,師父則抱著丫丫一同鑽入了圓圈之中,二人一同消失不見了。
就在師父和丫丫二人消失不見的下一刻,從竹林中伴隨著槍聲發射而來的物體已經飛了過來,並一把打在了那個握著皮帶的男人的腳上。
“是槍聲!難道有人躲在竹林上麵放冷槍嗎?”王伯扭過頭去望向竹林的方向,皺著眉頭,瞪著雙眼,似乎對此極為反感。
我的眼前一道白光閃過,緊接著一個白色的圓圈突然出現在了我的麵前,從白圈中摔下了師父和丫丫二人。
師父倒抽了一口涼氣,揉了揉雙手和肚子,極為痛苦的站起身來,目光望向了竹林的位置。
“是誰躲在那裏放冷箭?有種出來!”師父和王伯一樣,同樣對於這樣的偷襲行為極為反感,憤憤不平的朝著竹林的方向大喊到。
然而躲在樹林裏的家夥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依舊靜靜的躲在樹林中沒有任何回應。
“啊!!好痛!好痛!”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從那個腳上中了彈的握著皮帶的男人的方向傳來。
我急忙扭過頭去望向了他,卻發覺那個男人已經倒地不起了,並且渾身都在抽搐,似乎極其痛苦一般。
一旁的其餘三個本地人急忙圍了過來,伸出手去拉著了這個腳上中彈的男人的手,朝著他不安的喊到:“歡子,你別嚇我,你沒事吧?”
“好痛!好痛!渾身都好痛!我受不了了,你們給我個痛快好不好?讓我直接死了吧!”這個中彈的男人倒在他們的三人之中,極為痛苦的說道,臉色極為蒼白。
我望著這個中彈的男人的反應,越發感到奇怪了起來。
這個男人不就是腳上中了槍而已嗎?要不要這麼尋死尋活的呢?大不了送去醫院打上石膏休息三個月,應該就可要恢複正常了吧!
“有些不對勁!隻不過是中彈而已,並且中彈的位置隻是腳踝的位置,應該不至於這麼嚴重吧!”師父和我一樣發現了奇怪的地方,自顧自的小聲說道。
我點了點頭,目光再望向了這個中彈的男人的腿,發覺他的整隻腿已經是徹底發黑並腫起來了,看這症狀還有些像是中毒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