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島齋說的保質期隻有半年,我嚇得立即多拿出了一個水瓶裝水,多備上一瓶,日後可能用得上。
“好了,水也取到了,你們也差不多可以離開了吧?”島齋眼見著我裝好水了,便立即下了逐客令。
“可是丫丫現在還昏迷不醒,而且看樣子她受的傷應該不輕,我還是待她傷好了再走吧。”我搖了搖頭,望著島齋不安的說到。
“還是下山去村裏的醫院治病吧,我這裏什麼都沒有,並且萬一耽誤了治療就不好了。再說了,我也習慣自己一個人生活了,你們來這裏,我反而很不適應。”島齋撓了撓頭發,極其為難的說到。
我望著他島齋此刻的為難的模樣,也知道他確實是不希望我們繼續留在山裏了。
我也不好意思死皮賴臉的要求繼續留在這裏,歎了歎氣便跟在島齋的身後返回了竹屋裏。
走進屋內,發覺丫丫睡在在桌子上打起來呼嚕,似乎睡得極為香甜。
“你們的背包在這裏,拿了就趕快走吧!”島齋將我們的背包遞了過來。
我望了望正可憐巴巴的盯著我的吳小魄,拉開了背包朝著他說到:“哥哥乖!你就暫時先躲在背包裏,等下了山之後我再放你出來。”
【你抱著我下山不行嗎?包裏好悶啊,並且都是你的汗臭味!】
吳小魄一臉不情願的盯著我,聲音在我的心裏響了起來。
“不行哦,我要抱著丫丫下山,雪莉也要幫忙拿丫丫的背包,空不出手抱你哦!難道你想要讓島齋抱你下山嗎?”我一臉壞笑的望著吳小魄說到。
吳小魄咽了咽唾沫,緩緩將目光移向了正站在一旁冷冷盯著的島齋,目光立即縮了回來。
【好吧好吧!我還是暫時放在背包裏吧,讓我被島齋抱,我才不要呢!】
我朝著吳小魄微微一笑,隨後拿出背包裏的一塊小被子為他包裹好,隨後才小心翼翼的放入背包中並將拉鏈留下一個小口。
雪莉也很義氣的走過來幫忙背起了丫丫和她的背包。
我則一把抱起來睡著的丫丫,嗅了嗅丫丫額頭上的發香,邁步朝著屋外走去。
“從西北方下去,那裏有一條還是寬闊的路,能好走很多。有緣再見了!”島齋在我們的身後搖了搖手,臉上是一副鬆一口氣的表情。
我望著島齋苦澀的笑了笑,感慨到他是有多討厭我們啊。
我抱著丫丫走在前頭,順著島齋的指引從西北方走去,果真發現了一條能容一人走的山裏小路,從這條路走下山果真的方便了許多。
隻不過,這條路雖然沒了之前的茂密的樹枝和藤蔓雜草阻攔,走起來輕鬆了很多,但也因此道路曲折,使得我們多繞了很多的路。
我和雪莉在山裏走了快三四個小時,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
雪莉拿著手電筒在一旁照路,但手電筒的電量也已經是支撐不了多久了,大約又走了一個小時左右,手電筒便徹底沒電了。
沒有手電筒在山裏走夜路,這實在是太危險了!無奈之下,我和雪莉隻好在路邊的一處溪邊空地上生了火,暫且在這裏休息一晚。
走了半天的山路,雪莉也已經是極其困乏,打開包裏的罐頭吃了點牛肉和罐頭,喝了半瓶水便倒在溪邊的巨石上睡去了。
我則將丫丫枕在我的腳上,並取出了包裏的吳小魄,坐在火堆旁幫忙生火,準備著在這裏守上一夜。
困了便吃了一點罐頭,嚼了幾口壓縮餅幹,灌了幾口水便勉強對付過去了。
入夜的山裏果真的開始熱鬧了起來,無論的樹叢上還是草叢裏,都隱隱傳來了很多怪異的聲響。
雪莉大概睡了有三四個小時,便被樹梢上的貓頭鷹的叫聲吵醒了。
雪莉睡眼稀鬆的坐在火堆旁,望著我打了個哈欠說道:“你不困嗎?”
“困啊,不過我怎麼說也得幫忙看著火守著這裏,要是大夥都睡覺去了,就太危險了。”我也被雪莉的哈欠傳染了,當下也打了哈欠回到。
雪莉望著我微微一愣,隨後點了點頭,說到:“你人還是不錯的嘛!”
“哦?是嗎?畢竟你們也幫了我很多的忙了,我也應該出出力吧。”雪莉突然對我這麼說,弄得我一時間都有些尷尬了起來。
“丫丫是你的女朋友嗎?”雪莉突然低頭望了望枕在我的腿上睡去的丫丫,望著我小聲的問到。
“噗!你問題問得也太跳躍性了吧!怎麼就突然問到丫丫來了呢?”我差點一口水噴了雪莉一臉,有些慌張的朝著她問到。
“我看你們一開始就一直在一起,但關係看起來又不像情侶那麼親密,總覺得怪怪的。”雪莉朝著我眯著眼笑了笑,八卦的湊了上來詢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