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無關風月的局,早早埋下伏筆。看別開生豔的戲,唱不知所謂的曲。
“鍾離默,是吧,怎麼每次看見我就跑呢,我很恐怖還是怎樣了?”
孤火在幾天之後終於堵到了鍾離默,之前也見到過幾次,隻是每次都還沒來得及叫住她,就被她給逃走了,而這次他找到了規律,特意在她每天必經之地埋伏著,就等她落網了。
大概鍾離默也沒想到吧,這個人幹嘛這麼小心眼,又不是天大的誤會,天大的仇恨,非報不可。
見鍾離默不說話,,孤火也有些挫敗感,難道自己就真長得那麼凶神惡煞嗎?
不得已苦笑,“我長得很醜嗎?”
鍾離默居然很認真的打量起來,像是在做一件值得深究的事。孤火被那種眼神看得很不自在,摸了摸鼻子,剛要說話,隻見,鍾離默搖了搖頭收回了目光。
鍾離默也很無語,難道這個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堵著自己,就是為了證明自己,長得不醜,不恐怖嗎?怎麼這麼幼稚啊。
“不醜怎麼是這種反應?”
孤火咬著下唇,好像還在糾結這個問題。鍾離默剛想偷偷溜走來著,就被抓住了肩膀,不能動彈,當然她也沒想掙紮,這點事不算什麼,總得有個了結吧。
“鍾離默,你不跟我解釋一下那件事嗎?”
切入正題了好像。
鍾離默指了指自己的嗓子,搖頭。孤火皺眉上前幾步,捏住鍾離默的下巴,逼她張嘴,她也不反抗就讓他看,孤火看完之後就更加疑惑了,她明明一切正常啊。
孤火拉起她的手帶她穿過一層層院落,宮牆,進了一間書房樣的屋子,拿出墨研好,紙鋪開,把筆地給她。她猶豫的接過,又放下。
“你不會寫字?”
孤火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她,她搖頭。他不明白,她這是說不會,還是說不是。
最後鍾離默還是拿起了筆。
“我不是故意的。”
蒼勁有力卻又略顯精瘦的筆跡,筆畫間竟有指點天下的風範,這不像是一個看似瘦弱的女孩該有的字跡啊。若是字如其人的話,單看這字這應該是個江湖漂泊的浪蕩俠客,中隱隱於世的高人,出塵之氣難掩。
孤火看著這幾個字失了神,這讓他有種自己對麵站著的是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的錯覺,也不知道受了什麼蠱惑,他竟然鬼使神差的伸手想要揭去她的麵具。
鍾離默看這情況不對的樣子趕緊抬手阻止,孤火也反應過來這樣不太禮貌,而且不合常理,自己怎麼會有那樣奇怪的想法,站在自己麵前的明明是一個女子,雖然看不清容貌,他也不知道她麵具下的臉是不是毀了,但是隻看她露在外麵的臉便能知道,她之前應該很漂亮。
孤火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對不起,我就是忽然有些好奇而已。”
氣氛還是有些尷尬,孤火清了清嗓子說道,“那件事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可是那件東西很重要,雖然壞掉了,可是你拿走它,我沒辦法交差的,你能不能······”
那件事?那件事是什麼?
好吧我們回到那一天。
“鍾離默,明天你到尚衣局去幫忙吧,快要到重陽了,天也慢慢冷了,需要置辦涼一些時候的衣服了,尚衣局忙不過來了。”
同屋的姑娘累的有氣無力的,這幾天忙得有些過了,大家到處轉著幹活,往往這邊還沒結束,那邊又來調人,官大一級壓死人不是白說的,較長一些的宮女一級級安排下來,最後苦的不就是她們這些剛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