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 大典(2 / 3)

如今李信稱的是侯,自然就當時連減兩品,是一個正五品的衙門。刑部尚書為正五品,侍郎自然就是從六品,不過,這雖然隻是暫攝刑部,但是檀斐也能夠明白,這句話中的含義,隻要自己兒子不出叉子,刑部尚書就是坐定了。

隻是……

太快了!

李信崛起太快了,如今不過是三年時間,便是已然有了如此的氣相。真的太快了!快到讓人擔心那一句話的應驗,“其興速焉,其亡也忽焉!”也正是因為這些,所以相當一部分人根本不敢落子,包括他自己。

“因為擔心血本無歸,所以不敢呀!”長歎一聲,檀斐將手中的信件收好,“這天下,終究是年輕人的!”他們這些老東西,還是收拾一下行囊,去他們該去的地方吧!

畢竟,江湖越老,膽子越小,這個時代已經不歡迎他們了。

蜀王宮,

李信回頭看著韓武,將手中的文書遞給他,口中淡淡道:”就隻有這些嗎?“

韓武點了點頭,道:“回稟主公,就隻有這些,其餘的世家都很安靜,沒有什麼別的意思。”

“嗯!”

李信微微郃首。

看著李信不置可否的樣子,韓武心中多了幾分疑問,試探道:“主公,這些世家應該如何處理,是讓黑衣衛…”韓武止住話語,手掌微微向下一切,卻是做了一個斬盡殺絕的動作。

看清了韓武的示意,李信心中微微一歎,自從韓武擔任了黑衣衛的指揮使以後,這一身的氣質是越發的冰冷了。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簡直就是一個隨時可以噬人的猛獸。

不過,黑衣衛畢竟是一個特務機構,在這裏當指揮使的人,基本上都是不正常的。比如韓武,比如蘇德,雖然蘇德看上去是挺好相處的,但是在和他說話的時候,人就會不自覺的感覺到一條毒蛇在耳邊吐信。

將心中翻湧的思緒拋出腦海,李信回頭道:“不必了!先將他們放著吧,反正有黑衣衛盯著也翻不出什麼花來!他們隻是一幫不識時務的人罷了,先將他們擱置在一邊。如果日後還是不識時務的話。就不必客氣了!”

頓了頓,李信看著有些陰霾的蒼穹,喃喃道,“總不能讓人說我們不教而誅吧!”

……

崇寧二年,七月十三日,吉。

成都城裏卻是迎來了李信繼任夏侯的儀式,與一眾大臣鬧了許久,李信還是將侯號定為了夏。盡管以夏為侯號,得不到多少的氣運加成,甚至還需要李信往裏麵填氣運,但是李信卻是仍然決定如此。

因為這一個稱號之中寄托著李信所有的野望與心願,所以這一個絕對不能改。

六月十三日早晨,天還未曾亮,成都城裏就已經變得張燈結彩,熱鬧非凡。隻是這一次,卻不是李信的安排了!就李信而言,這一次稱侯之禮,宜小不宜大,所以李信早有吩咐,一切從簡!

熟悉李信的內閣諸相,自然也是明白當如何處理。所以,這一次內閣並沒有進行安排。準確的說,李信的這一次封侯之禮,還沒有李信當時的婚禮花的錢財多呢?

所以,這一次大多是民間自發的,其中有著多少的自願不清楚。但是,別人都弄了唯獨自己不弄,豈不是自己找麻煩嗎?!

畢竟,古語有雲,一朝天子一朝臣。現在雖然不是改朝換代的時候,以他們的身份也玩不來站隊那麼高端的事。隻是這些東西,做了無害就是了!若是不做,落到了黑衣衛的眼中,可就不是什麼好事了!

蜀王宮中,李信在徐昭的幫扶之下,穿著冕服。

冕服,是一種在極為重大的場合,才能夠穿著的禮服。主要由冕冠、玄衣、纁裳、白羅大帶、黃蔽膝、素紗中單、赤舄等構成。循古禮,乃是大夫以上才能夠使用的禮服。

據《周禮·春官·司服》載:“王之服:祀昊天上帝,則服大裘而冕,祀五帝亦如之;享先王則袞冕;享先公饗射則鷩冕;祀四望山川則毳冕;祭社稷五祀則希冕;祭羣小祀則玄冕。”又有《宋史·輿服誌四》:“冕服悉因祀大小神鬼,以為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