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打仗感興趣,飛奴能讓戰爭變得對我更加有利。”
“哦!那我要是不去呢?”武士同反問了一句。
“不好意思,那就隻能讓武先生在山上多住幾天了。”李信平淡的回答。
“哦!那我再問最後一個問題?”
“先生請。”
“我大兄怎麼死的?”
李信沉吟了一下,開口道:“大概是嚇死的。”
“……”
“那我們什麼時候走,不過我要提醒你一句,養飛奴可是一個耗時間的活。養成一隻飛奴,最少也要半年的時間。所以你得有耐心!”武士同說完後,苦大仇深的盯著徐昭,“有坑爹的,也有坑兒子的,我今天第一次見侄女坑叔的,還是連自己一起坑的。”
對於武士同的怨念,徐昭笑著說了一句,“既然想要坑人,那肯定得先坑自己。自己不跳進去表示陷阱是安全的,獵物又怎麼會上鉤呢?這可是二叔你教我的。”
武士同盯著言笑晏晏的徐昭,最終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女生外向啊!”
回頭看著坐在木椅上滿臉錯愕的李信,武士同歎了一口氣,“是不是覺得不可思議,我這個拿著朝廷俸祿,深受皇恩的朝廷命官就這麼投降了你這個匪盜。”李信搖搖頭又點點頭,“我想到你會降,但是沒想到的是你會降的這麼快?”聽著李信的話,武士同撇嘴一笑,“不早降還能怎麼辦,等到你大業將定的時候再來投效。說什麼荒唐言語呢?錦上添花肯定不如雪中送炭。更何況,我一家老小都在你的手中,進無可進之路,退無可退之途。不早早降了,難道還要犧牲一個家族的人去全了君臣之義不成。我跟皇帝老兒又沒有這麼熟。”
聽著武士同滿口離經叛道的語言,李信擦了擦額角不存在的汗水,其實你才是穿越的吧。李信在心中嘟囔道。天地君親師,忠君之念,難道不該是為人臣子當具備的素質嗎?
看著李信怪異的眼光,武士同解釋了一句,“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我不是儒門子弟,我是黃老學派的人,黃老學派的要求是“順天應人”所以,我並沒有忠君的心理負擔。”
聽著武士同的話,李信大概是明白這是什麼人。和三國的賈詡一樣,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人。當他在為你效力的時候,他會非常盡職的完成你安排的他份內的事,至於其他的事則是一概不問。就像前世的公司與員工之間,拿錢辦事,不給錢不辦事。
看著風度翩翩的武士同,“斯文禽獸”這幾個字,不知為何就在李信的心中忽然冒了來出。“確實!”另一個聲音在李信的腦海響起,看著儒雅清雋的武士同,又看著正在品茶的徐昭,李信總感覺自己綁架了一家子牛氣人物。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確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