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肢!”兩個字在夏雨墨腦海中徘徊不斷,久久不能消去。
此時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了進來。
“你們都是病人的家屬嗎?”
孫小天卻很識相的退後了幾步,然後說道。
“我不是,他們是!”
“哦,那等會兒請家屬來我這裏簽字。”
“醫生,我爸爸情況怎麼樣?以前不都是病情穩定了下來了嗎?”夏雨墨急忙上前抓住醫生的衣服問道。
“雨墨,你冷靜點!”孫小天看到了醫生的手被夏雨墨抓的生痛不己,於是上前拉住了夏雨墨。
“其實我們已經盡力了,病人的現在的情況很嚴重,以前壞死的骨頭如今已經發生了異變,正在侵蝕著病人的身體,我們必須要盡快安排手術。”說完醫生似乎害怕夏雨墨一般,急忙離開。
“哭吧!把你心中的不忿和悲傷全部發泄出來,或許這樣才能好過些!”
夏雨墨撲進了孫小天的懷裏,一旁的楊玉環也抓著夏雨墨父親的手,他們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何上天要如此懲罰他們一家人。
晚上,孫小天回到了家中,而夏雨墨則是和楊玉環留在醫院照顧她的父親。
這一天注定又不能夠安穩入睡。
“孫施主!貧僧可以進來嗎?”一個熟悉且標誌性的聲音傳來。
孫小天已經習以為常。
“進來吧,老方丈。”窗子上發出了呼呼的聲音,老方丈手中拿著一圈法珠走到了孫小天身邊。
“施主為何如此煩惱?”
孫小天苦笑一聲,然後將夏雨墨一家的事情說了出來。
老方丈聽後卻是笑了笑。
“你笑什麼?”孫小天白了他一眼。
“施主,人類的肉體隻要不受三災九難,神靈所傷,疾病纏身,就能夠修複。”
孫小天眼睛一亮,雖然不知道這家夥說的什麼意思,但從他的語氣中聽出,夏雨墨的父親還有救。
“你能夠醫治他?”孫小天激動的問道,不過老方丈卻是搖了搖頭。
“那你說什麼!”
“貧僧不能夠救,但你能夠救啊!”老方丈話峰一轉,孫小天先是疑惑了一陣然後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怎麼可能!我自己的能力我還不清楚啊!”
老方丈卻是笑了笑,並沒有道破這句話。
“信不信由你,貧僧幫你到這兒了!”孫小天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還以為老方丈來了興許有辦法,哪知道也隻不過是空談一說罷了。
“對了,老方丈,你不是說過我需要和你離開這裏嗎?”
老方丈聽後點了點頭。
“什麼時候?什麼地點?”
“嗬嗬,施主想要走,現在便可!隻是這一去便是六年,不能複返,你堅持的下來嗎?”
孫小天點了點頭。
“五天之後,等我了卻紅塵往事,方丈,我會離開這裏,不想要我身邊的人六年之後處境危機。”老方丈欣慰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