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怎麼樣了?是不是覺得畫的不太好?”夏雨墨謙虛的說道,這個畫室,孫小天是男生中第一個進來過的人,除了老師之外也隻有孫小天有福能夠目睹夏雨墨所有的作品。
“當然不會啊!雖然我對畫畫不太懂,但是從畫中我可以感受到每一幅畫中給人的感覺都不一樣,有時候看到你畫的東西,我會有一種身陷其境的感覺。”
夏雨墨聽孫小天如此誇誇其談,並沒有認為孫小天虛偽,相反而言,倒對孫小天增添了一絲好感。
“你畫的這麼好不打算出版嗎?”
夏雨墨卻是苦笑一聲。
“出版!小天你想的那麼容易,以我這種程度距離出版還有很大一段距離。”孫小天也不語。
“嗯!這位是誰?”孫小天豁然發現在夏雨墨畫桌上一直擺著的一個相框,相框裏麵並沒有相片,而是一張風花雪月的殘破畫像。
畫中是一個雄姿英發的男子,約莫三十幾歲模樣,穿著一身軍裝,手攜著一把黑色手槍,眉宇間吐露著非凡之氣,並且隨之孫小天能夠感覺到一種很特殊的感覺。
“這位是我父親年輕時的模樣!”
“他以前是一個軍人嗎?”
夏雨墨搖了搖頭,心情也變得有些低落。
“在我未出生的時候,他是一個神秘部隊的隊長,可是一次執行任務,讓他失去了左腿,自那以後他再也沒有出行過任何任務,這張畫是我母親在他最後一次出行任務的時候畫的,我一直留著。”
“你的父親可能也是為了家庭才這樣做吧!”
夏雨墨點了點頭,他的父親一直以來都對他們母女倆很好!
就在此時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從夏雨墨口袋中響起。夏雨墨拿起電話看到是母親打來的,有些奇怪的接通了電話。
“喂!媽,我在學校,有事嗎?”
夏雨墨問了一句,然而那一邊卻遲遲沒有人吭聲,半晌後一個哭泣聲傳來,夏雨墨聽那個熟悉的聲音訴說著。
放下了電話,夏雨墨臉色如紙一般慘白。眼淚一滴滴留下。
“怎麼了?雨墨?”
“我爸……住院了。”
“怎麼突然住院了?”
“我不知道,我要先去醫院找我爸。”夏雨墨急忙跑出了畫室,孫小天猶豫了一下也跟了出去。
二人乘著出租車來到了長虹醫院,當二人來到病房的時候,一個年邁的男子麵色枯黃,全無血色,他的左腳被掛在半空,上麵打滿了石膏。
“爸!”夏雨墨帶著顫抖的輕喊了一聲,破聲為泣,夏雨墨慢慢的走到了病床旁邊,抓住那隻瘦如幹柴的手,冰冷的溫度刺痛著夏雨墨的心。
在對麵是一個中年婦女,和夏雨墨有著六七分相似,她可能就是夏雨墨的母親。
“媽,爸怎麼了?前幾天不是還好好的嗎?為什麼突然就住院了?”
中年婦女名為楊玉環,h市麵館老板。
楊玉環哭著說道。
“我也不知道,今天一大早起來他就喊著腳痛,然後帶他來醫院檢查,醫生說他的病情在逐漸惡化,如果這樣下去再過不久就有可能要截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