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一派胡言(1 / 2)

說完轉而又有些憤恨的說道:“當真不知我家主子,卻是為何,竟然將你這無用之才放在眼裏,當做他的勁敵,看來你倒真是外界傳聞的那樣,身子被那些女人侵蝕空了,隻是腦袋也這般的幼稚可笑,愚鈍的很,當真以為你三言兩語,就能讓我說出來,哼門都沒有。”

贏帆卻不惱,說道:“的確是,本王在你們眼中肯定是一個,空無一用的繡花枕頭。也許連繡花枕頭都不是,但是,若不是本王此番去了西邊邊境一趟,恐怕你們還未曾將我放在心中一分一毫吧,倒也罷了。”

正在這時,隻見身旁的侍衛說道:“殿下,我看這死衛的倒是嘴緊的狠,不如我將他殺了,以絕後患。”

贏帆卻說:“不急,留著他還有用處,這麼輕易的就將他殺了,可擔不起他所謂的職責了。

他如此的盡忠盡職,目中無人,本王瞧著倒有些意思,留著他帶回府裏,待本王有閑暇時間慢慢審問。”

說完轉身向前走去,再也不理會那死衛。

那死衛卻在後麵,大聲嚷著,說道:“你這是為何,要殺要剮,盡管來,卻是為何要將我帶回你那府中,我可是個男人,留著我有何用,我卻不同你做那醃臢之事。”

贏帆身子一頓,轉回身來看了死衛一眼,說道:“你說什麼,什麼醃臢之事?”

那死衛隻道:“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坊間傳聞。說二殿下向來有同人之戀,沒想到二殿下不光喜好女人,連男人都收羅其中,倒真是讓我見識寡聞了。

像這樣的事情當真以為二殿下不知道嗎?別人就不知道嗎,我雖然身為男人,可是我卻是可殺不可辱,寧可一死,也要保全我之身。”

贏帆頓時身子抖如秋天的落葉一般,頓時有些無奈。

這坊間傳聞也太過詭異,像個八卦的女人,真是什麼都能得瑟出來,什麼都能說出來,有的無的,全部一呼通的加在他的身上,添油加醋不說。

身旁的侍衛更是無語,立時一腳狠狠踢在那死衛的身上,說道:“不要說二殿下沒有這等毛病,就算真的有,也輪不到你,你瞧你長得這副豬玀的樣子,像一隻刺蝟一樣。”

那侍衛卻有些不服氣似的:“就算我長得形同豬玀一般,可是,要殺要剮隨你便,為何要叫我帶入府中。

莫不是想要羞辱我,我當真是倒了黴,難怪,派我來此,卻沒有任何人敢於此行動,獨獨輪到我,我猜想著顧忌著你這毛病,萬一落到你的手中,恐怕比死還要艱難。”

此時贏帆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他立時覺得自己,恍若到冬天中一雜草,任人欺辱,這坊間傳聞也過於奇怪,說自己喜歡男人,的確是匪夷所思駭人聽聞,沒有比這更令人覺得驚訝之事了。

正在這時,隻見贏帆恢複臉色之後,隻輕聲說道:“既然你有此意願,本王若不成全你,那豈不是有辱了本王的名聲。

也罷,瞧著你長的模樣,如有本王青睞,倒也是不錯,你還挑三揀四不成。”

說完,向著侍衛說道:“將他帶回府中吧,按他的意願給他找幾個同性,反正他也喜歡,滿足他的意願就好。”

侍衛忍住笑,隻正色向他說道:“走吧,我家主子這次寬厚,打算放過你,但是給你找幾個你喜歡的,既然你這麼喜歡男色,我家主子也好應對,投你所好。”

那死衛頓時身子抖的篩糠一般,說:“可殺不可辱,你貴為皇子,竟然做下這等齷齪的事情,不怕傳出去,受天下人恥笑嗎?”

可是,贏帆卻不再理他,徑直向前走去,一盞茶的功夫便到了府裏。

侍衛將這死衛帶到了暗室,果然次日便給他找來了幾個同仁。

這一日,因為得了自由,這贏帆形容姿態俱佳的寬鬆自由,想去哪便去哪,再也橫行無阻,表麵上,便又恢複了往日的寧靜。隻是,這無天卻不再有了蹤影,自此消失。

這一日,宮裏的公公來報,說皇上有請,即刻召他前去覲見。

贏帆有些吃驚,父皇從來不曾招他入宮過,隻幾次,也是他隨著大臣去朝中上早朝,商量國家大事。

今日風平浪靜,為何突然叫他入宮?

他不知是何事,不過從派來的貼身公公來看,便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他微微有些驚愕,整理了下妝容換了身朝服,便隨著公公去了宮裏。

一路上,他小聲問著:“劉公公,不知父皇,此次招本王入宮所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