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爾哥哥,你和騎士哥哥在這裏做什麼啊?”
我知道葡萄酒的效力不會持續很久,但是在這微妙的時刻讓這個妮子醒過來,不得不說不愧是我精心挑選出來的。我暫時出於十分危險的境地,倘若我把分毫的注意力轉移到洛凜身上,奧托一定會找準時機把我撂倒在地。
他的想法很危險啊,但凡我漏出破綻就會被他發現並加以利用的。哎呀,凱文的弟弟怎麼會怎麼好戰呢?被用槍指著頭了就乖乖投降不好嗎?
還有絲毫不看氣氛的小姑娘,你不會覺得我手裏和他腰上的東西是玩具吧,蹦蹦跳跳的就跑過來了。
用“我們在排話劇”或者“我們正在一起玩”這樣的借口來忽悠她是不是有些老套了。
“嗯,我和赫爾正在進行好久不見之後的遊戲。”
氣氛變得十分尷尬,小哥,你不要在前一秒還專注於和我戰鬥,下一秒就轉過頭用很落後的方法哄騙明顯會輕易上當的小孩子啊!這會讓我很困擾到底要不要立刻扣下扳機。
肯定是出乎奧托意料的,洛凜並沒有上當,而是產生了明顯的懷疑,對於奧托剛說出口的話。這是肯定的嘛,因為這個謊話至少在各式各樣的場合被提出來至少千百遍了。
“但是騎士哥哥你受傷了啊。”
明明對普通不過的日常事物的判斷完全是不符合實際的遲鈍樣,對奧托受傷了這件事的感覺反倒是出奇的明銳啊。很奇怪啊,奧托是朝向我這一麵的,傷口雖然深可見骨卻沒有嚴重到貫穿了整個大腿,從後麵一定是無法輕易看出來的。
我不覺得洛凜能夠單單通過奧托微妙的重心支撐方式以及左右腿擺放方式的不同就判斷出奧托受傷了。
歸咎於被那個人鑽進影子後的特殊感覺嗎?這麼說也不是道理全無。那倒是個對爭鬥的味道再敏銳不過的獵人了呢。
“啊,說的沒錯,我和奧托是認識的。”我用槍用力的將奧托的頭向後頂,迫使他自身前傾的重心和頭部的重心發生衝撞,奧托腳底打滑,即使看起來他的行動沒有收到傷口的影響,但他抽動的嘴角還7是暴露了我之前的攻擊奏效了。
奏效後用力抽動他受傷的那一條腿的小腿,收槍,空餘出來的一隻手用關節攬住奧拓的脖子,迫使他和我一起朝向洛凜。
奧拓的雙腳沒有完全踏在地上這致使他的承重都落在我卡住他的胳膊上,承受一整個成年男子的重量讓我有些招架不住,堅持一段時間還是沒有問題的,這期間隻要稍加用力就能讓奧托出於窒息的無力狀態。
奧托也注意到了自己不妙的處境,咬牙切齒的用眼角的餘光注視我。
洛凜歪著頭,閉著的嘴巴裏小牙齒正點點撕咬嘴唇的內側,迷迷糊糊的樣子看起來倒是和她那頭還沒梳理過的剛從沉睡狀態醒來的蓬鬆頭發十分般配。
“嗯,”在洛凜眼裏我們應該是十分友好的並肩站著,看起來就是很要好的朋友“那個騎士哥哥叫奧托嗎?”
“是的沒錯。”
看起來是成功的瞞過去了呢,按照洛凜的性格,如果被發現我和奧托在爭鬥,會不會要求我們兩人手牽著手說“大家要好好相處,所以趕快和好。”一類的話呢。
我個人是覺得說出來的幾率會遠超過他相信我們倆鬼話的幾率。
然後乘著小妮子開始和奧托說一些因為我沒有參與進去而完全聽不懂的話的時候,抽出了固定著奧拓的胳膊,然後一記手刀砍在他那趨於自由下落的脖子上。
這一擊加上他摔倒在地上是的重擊一定會讓他陷入昏迷中一段時間吧。他這樣的人,即使沒有穿著騎士的裝束,身上一定會留有一係列能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在這之後,當他被發現的時候,一定會被送往護衛隊,到時候就乖乖的回到該回去的地方吧。
“啊,看起來奧托哥哥有些累了呢。”我在完成這一切之後,立馬把手捂在臉上,裝作受了很大的驚嚇但是還是保持鎮定的模樣,而且還對這種人們突然倒下的事司空見慣的樣子。
但是計劃顯然不是很成功,洛凜的小臉立馬表現出了對剛剛奧托倒在地上產生的巨響的不理解。如果繼續呆下去的話,用不了多久7洛凜肯定就會就這件事提出許多明明很簡單但是我無法回答的問題的。
而且從襲擊奧托開始到被護衛隊抓住的倒計時已經開始了。
我衝上去一把將洛凜攔腰抱起,然後拔腿就跑,很好,洛凜小姑娘本人和看起來一樣瘦小,斤兩大概和一桶酒差不多,大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