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著陽帝這樣的目光,容淩微有忐忑。
許嘉逸安撫的望了容淩一眼,才於陽帝之後,開始總結這場戰爭。
“犯我天威者,雖遠必誅!”許嘉逸盜用的一句話,讓朝臣們激動到淚流滿麵。一時間,整個朝堂上的人的血液似乎都沸騰了。
容淩偷笑不已。
許嘉逸警告的望了一眼容淩,示意他不許多說。
兩人的互動看在朝臣們的眼裏,加上從來沒有過的輕靈侯之封號,再有回京都的大軍的傳言……就有老成迂腐的大臣不住的搖頭,卻也知挾此大勝之時,他們什麼話都不用說!說了也是白說。
再看看陽帝,仿佛並不在意的樣子,更讓一些想要進言的朝臣將話吞在了肚子裏。
朝會過後,許嘉逸想將容淩留下來,卻是沒有留成。
陽帝與老狐狸韓則兩人,不約而同的找出了相當的理由,將這兩人分開。一個的理由是,朝堂上積壓的事兒太多,需要他這個太子處理。另一個的理由是,立了這麼大的功勞回來,要祭祖才是。
而當晚,兩個當家人,呃,一個是皇帝,另一個是韓家老祖父,又不約而同的將許嘉逸及容淩灌醉了並用上了那個藥。
第二日,一個在宮裏,一個在韓家,兩人的床榻上皆是紅痕宛然……這下,真是造孽了。
容淩一下子就呆住了!他還真的就過不了這個坎!他是女人啊!雖然身子是男人。尤其是在與許嘉逸兩人身心相許之時,這不是害人又害已麼?
“還好!”一早就將容淩堵在房裏的韓則笑眯眯的道。
容淩默默的抱膝,一動不動的坐在榻上。
韓則心裏咯噔一下!心裏恨死了許嘉逸,自己好好的兒子,硬是被他給掰歪了。
“看你出息的!要死要活的樣子給誰看呢!”韓則心裏大痛,氣哼哼的跑了。
與韓則一起堵門的老祖父看著容淩帶著絕望之色的冷臉,心裏有些打鼓,仍是堅持住了,清清嗓子:“呃……那個……這是好事。”同時,心裏暗自慶幸,聽了兒子韓則之語,沒有強上,而是做出了這種姿態來試試容淩。
他是明眼人,一瞧就知道,容淩這是深陷到許嘉逸的陷井中去了,容不得旁人再摻合,隻是……他不想放棄,還想再試一試。
容淩還是不言不語,他是有潔癖在的,這麼多次的輪回下來,除了個許嘉逸慢慢的走進了他的心裏外,還從來都不曾與任何人在一起過!隻是這些事,他真不好告訴老祖父。
“呃,真的如你父親所言,你是被他給治得死死的了。”
容淩抬眼看了一下老祖父,眼睛中的絕望是那麼的明顯!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沒事的,試你一試罷了。”
“試?”容淩輕聲的問道,一時之間,並不明白老祖父之語是何意思。
老祖父長歎一聲,告訴了容淩實話:“真沒事的!你看……呃,紅痕上連斑點都沒有,隻是血罷了,還是雞血。”
“嗯?”容淩輕歎了口氣,回了一個字,良久,又才問道:“真是這樣?”
老祖父見容淩開口,鬆了一口氣,待聽了後麵的話,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著,冷了張臉,道:“沒長眼睛啊,你不會自已看?”
容淩有些譏譏的:“我……我……我又不知怎麼看。”
老祖父也有些火了:“我怎麼就有了你這樣的一個孫子了?韓家這是要絕後了?”老祖父一把扯過床單,道:“你看,那裏有白白的東西?”
“呃……那個沒事就好!我不想的!真的,祖父,淩兒做不出來!還有,父親年紀還不大,而且祖父你也老當益壯來著……”容淩更加譏譏……說出的話更加的吞吞吐吐。
“你!”老祖父一邊惱怒,一邊想著,確實應該再給韓則再納幾房妾了,至於自己……呸呸呸,一把年紀了,還得留著再抱個孫子的好。好好的嫡孫這是指望不上了,隻能另外想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