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禁忌的刺激……讓自己居然生出了些許的渴望……容淩憤憤然,將頭埋進枕頭裏。
反正,大家都是男人麼!也沒所謂了!再說,都被剝得如同熱騰騰的雞蛋了……
許嘉逸笑出聲來:“容淩,我的好容淩,看著我……”
“不要!”
“害羞?”
“不是!”容淩咬牙不承認。
一帳春光乍泄!(此處略去兩千字……進讀者群裏可看番外)
許久……
第二日,容淩恨不能將頭埋在脖子裏,可許嘉逸卻道:“我們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習以為常。先是軍營,然後就輪到京都了。總有一日,大家都會認為,才是最配站在我身邊的人。”
好說歹說,容淩才肯出帳,卻依舊戴上了麵具,穿上了嚴嚴實實的盔甲,讓它們掩住一夜種出的草莓。
許嘉逸很是滿意,“你的美好,隻能讓我一個人看到。”擁著容淩出門,接受著軍營裏的軍士們一陣接一陣熱鬧的哄鬧。
其後的軍營生活,讓許嘉逸過得肆意……卻讓容淩頗有些苦不堪言,他怎麼也不會想到,許嘉逸食肉而知味,恨不能夜夜宿在一起。
好在韓則時時陰著臉,對容淩一臉的恨鐵不成鋼,道:“沒吃過虧啊!你!真不知你怎麼想的。帝王的寵愛從來都靠不住,還讓自己陷進去!”
容淩隻是笑笑,他無法告訴韓則,他並不是他的兒子韓容淩,也無法告訴韓則,他與許嘉逸之間早已糾纏了幾世之久!就當他是補償給許嘉逸的……在下麵就在下麵吧!他又不是真男子!
戰爭並沒有持續多久,過了三個月時間,經過工匠們改進的排弩及床弩已運到了邊境,同時,容淩的軍功漸漸積累,封侯都不在話下。
在許嘉逸的執意要求下,容淩拿著大半的排弩與床弩,與烈國進行了最後的決戰!許嘉逸並不出擊,隻在一旁給容淩掠陣。
那張代表著容淩赫赫戰功的沆沆窪窪的麵具,依舊扣在容淩的臉上,羅刹將軍之名,挾著最新式的排弩與床弩所發出的鋪天蓋地的箭矢,一舉將犯邊的烈國打擊得潰不成軍!
容淩帶著大勝之威,尾隨著烈國潰退的軍隊,直攻入烈國近千裏之遙,後人評價一功而功成,烈國十年不敢叩邊!
回到帝都之時,陽帝召文武百官,迎接大軍於郊外,給了回朝之軍以無上的榮耀。
同時,陽帝於大軍之前親封容淩為輕靈侯。
輕靈侯一出,朝臣們大跌眼鏡……而眾軍士們則不顧此莊重之時,笑得是前合後仰。
容淩的麵具之下,亦是五官扭曲,恨恨的瞪了許嘉逸一眼。用腳想也能知道,這都是許嘉逸搞的鬼!
輕靈侯……擺明了容淩就算是侯,也是個花花架子……再仔細的想一想,陽帝之意,還真是用心良苦!不就是擔心大家議論他的皇子……呃,被壓在下麵麼?
韓則當時就傻了眼,而韓家的老祖父亦是哭笑不得。
容淩還要說什麼,卻被許嘉逸拉住了。朝臣們忍著笑圍了上來,一迭聲的道喜。容淩隻能邊懊惱,邊諾諾的謙遜一番。
可憐容淩被封了侯,還得承受韓家兩代長輩的怒火……被韓則提溜著回了韓家,連慶功宴都不曾去參加。
安撫完韓家兩代長輩,容淩才疲累的倒在榻上,沾上熟悉的枕,容淩很快進入到了夢鄉裏。
而許嘉逸亦是推托掉了大宴,一個人宿在太子殿中,時而傻笑不已,時而將枕頭抱在懷裏,宛如抱著容淩一般……
就在容淩與許嘉逸各自安寢,卻互為心係之時,讓他們兩人都沒有想到的是,韓家因為白日封的輕靈侯,作出了一個決定來。
次日的大朝會,規模空前,夠資格站在朝堂上的,幾乎所有的大小官員都來了。
陽帝宣揚完文治武功又勉勵了一番所有的將士,然後望著站在朝堂下的容淩,再望了一眼站在自己下首的許嘉逸,眉頭輕輕的皺了一下,心裏亦有了盤算!如何才能讓江山永固?子嗣是最大的問題!情則情矣,卻不能忽視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