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我不會管的,快放開我,手快斷了,頭流血了……”
宮染夜聽著那一陣怒氣也消了不少,他一翻身把四好拉進懷裏。四好感覺天旋地轉的最後趴在宮染夜溫暖的懷裏,她現在是頭又疼又暈那滋味真不好受。好不容易清醒了點四好感覺後腦好像腫了起來,回頭一看剛才被壓倒的地方。隻見哪裏正滾放著一個茶杯,而那個茶杯正是她喝過隨意丟棄在一旁的。
四好這時欲哭無淚,想著以後還是不要亂放東西了,還好茶杯沒有破損,不然就直接插進腦袋裏了。想著吧又覺得有點後怕的在宮染夜懷裏挪了挪,宮染夜也是一件心疼的輕輕扒開她的頭發,看著那腫起的小籠包。
“愛妃疼不疼?都怪我沒控製住自己!”宮染夜雙眼變得憂傷心疼的對著四好說著。四好背對著宮染夜卷著身子,狠狠打掉宮染夜的手回頭瞪著他想著著翻臉可以趕上唱京劇了。
“不疼,你來試試看?”四好瞪著他沒好氣的說著,她現在恨不得撲上去把他的頭上全打上小籠包,四好一邊幻想著宮染夜的頭被打成小籠包的樣子,一邊轉頭偷偷的偷笑著。身後宮染夜跟她說的話她完全沒聽見就沉浸在自己幻想裏,於是悲劇發生了。
“啊~”四好突然尖叫一身連滾帶爬的鑽出宮染夜懷裏蹲在一旁伸手捂著頭,頭上的小籠包疼得她眼淚鼻涕一湧而出。
“在擦擦就消腫了!”這時宮染夜拿著手裏的一瓶藥看著背對著自己捂著頭的四好輕聲說道。
“消你妹啊,擦藥你不跟我說一聲?你想謀殺啊?”四好猛的扭頭對著宮染夜破口大罵一聲,說完四好癟著嘴,眼角的淚水稀裏嘩啦的流著,鼻涕吸了又吸像是不能停斷了一般。
“我本有跟愛妃說擦藥的事啊,愛妃也笑著點頭答應了。”宮染夜有些不解的說道。
“你哪有?我怎麼沒聽到?”
“我有說,我有對……”
“良生這沒事吧?”站在門口的虎天跟良生兩人聽著裏麵宮染夜的輕言細語聲跟四好的獅吼聲,虎天不由的轉頭挑著濃眉問向站在一旁的良生。
“沒事,打情罵俏了!”良生聽著裏麵四好的獅吼聲對她的敬佩是越來越高,他對著虎天擺擺手說著又嘴角含笑的看著天空上那抹明月。
“我怎麼覺得王爺現在怕老婆了呢?”虎天又是疑惑的對著良生說道。一臉寫滿了憨厚,良生回頭看著他那張臉噗嗤一聲笑出了聲又趕緊捂上,看的虎天很是不解。
水池裏的荷花荷葉緊挨著在一起,冒出的荷花在月光下清晰的可以看見花葉上的經脈印發的白皙透亮,池中的水麵蕩漾著細小的波紋給池麵增添了一抹洋溢之色,池麵上的屋子幾名家丁與丫鬟們正在清理著血跡跟死掉的蛇類。這時一名身穿棕色盔甲的侍衛從院外麵色難看的匆匆走進來!
“王爺,屬下辦事不利,王爺所派出去追刺客的侍衛全在半路被人劫殺了。請王爺知罪!”侍衛單膝跪在門外握拳低頭的說著。一頭冷汗從他的額頭一直順流而下到頸部,打濕了他身前大片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