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好聽著石門開啟關閉的哄哄聲心裏一陣疑惑,隨後又聽見許多的腳步回音。四好微微從宮染夜懷裏起來想要偷看一眼卻被一件衣衫給擋住了視線。
“愛妃怎麼這般的調皮?”宮染夜單手抱她一手裹著衣衫把四好遮住,手雙手抱著低頭對著懷裏的四好說道。
“還沒到嗎?要去哪兒?你身上的味道又變了,變成我喜歡的味道了耶!”四好偷著衣衫隻能看見兩邊牆壁上發亮的火把確看不真切,她隻好作罷乖乖躺在宮染夜的胸膛上深深的吸著那股沉幽味道喃喃的說著。
“愛妃隻能喜歡本王一人,隻能愛本王一人,不許多看別的男子一眼,不然本王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宮染夜一邊霸道的說著一邊擁抱起她,臉上的麵具瞬間裂開幾半,從臉頰兩邊滑落露出那張白皙分明俊美異常的臉。四好抬著頭拿著麵前這張高貴中透著霸氣逼人的臉與白天下午見到的那張,壞笑掛嘴邊毫無王者風範的臉一比較,還真的是有天壤之別。
宮染夜臉頰上的麵具掉落在地,趁著四好發呆這時他低頭在她隔著衣衫的額頭上深深一吻,這一吻有如海枯天荒。四好隻感覺自己臉頰一陣排紅心跳也是不由的來加快了速度,這樣的感覺讓她的心久久不能平息。
四好的靈魂也差不多是有二十歲的樣子,對異性產生反應也很正常的,可是身子確是十三歲未斷奶的娃。其實四好的確還未斷奶,她還有一個奶娘在喂她吃奶,也正巧那個奶娘家中出了點事請了幾個月假回家了。四好剛開始知道後也明白這事,以前的皇帝吃奶都到二十幾歲,所以她現在吃奶也算正常,但是現在的她不是以前的那個她所以讓她吃還真有點難為情。
四好在腦袋發懵的時候宮染夜已經走出了隧道,從石牆後走出來。站在門口的是虎天跟良生兩人,他們見宮染夜抱著四好回來兩人一人打開一扇門,宮染夜大步的走昏暗的房間內,門再次關上,屋內隻有一盞燈火,房間中依舊香煙彌漫。
宮染夜把四好放在軟塌上,四好傻傻的抬起頭透過頭上的紅衣衫看著那個身影,宮染夜就站在她的麵前看著此時此景猶如新娘子等著揭紅頭帕。那隻修長的白皙的手慢慢撩起四好麵前的紅沙,四好心裏莫名的心跟著緊張起來,隻是又想著自己穿的一身黑衣服在跟新娘子聯想就搭不上邊了。
“等你揭開紅衣衫的蓋頭,我人都已經緊張死了。你揭不揭啊?不揭我自己揭,呼~舒服了……”四好抬起頭對著麵前的宮染夜一陣數落後,伸手一下子把頭上的衣衫扯了下來丟在地上又扯下蒙在臉上的黑巾,舒服的吐了口氣。
“娘子為什麼這麼心切?你不懂調情嗎?”宮染夜從地上撿起四好丟棄的衣衫,拿在手裏皺眉雙眼憂傷的說著。手臂一扔紅衣規矩的扔向一旁,在空中落下掛在一旁的橫木衣架上。
“不懂,我隻知道很難受。”四好對他擺擺手從軟塌上跳下來四處看著房間說著一邊敲敲打打著一旁的花瓶之類的,又覺得房間太暗了從一旁的銅鐵孔雀的尾羽上的蠟燭拿下來,挨個點上後又放在托蠟燭的尾羽上。
“娘子哪裏難受了?讓為夫悄悄。”宮染夜坐上軟塌邊靠上壞笑的說著。看著她在屋子裏逛著也不阻攔。聽著這話四好回頭瞪了他一眼,又專心的點著另一隻銅鐵孔雀尾羽上的蠟燭。
兩隻銅鐵孔雀燈柱各擺軟塌下方瞬間把房間照亮,宮染夜靠在軟塌上有些不適應的眯了眯眼,又慢慢睜開眼便看著四好蹲在自己麵前。四好疑惑的看著他宮染夜也疑惑的看著她,兩人對視了一眼後四好無聊的退到一邊,手拿著剛才從桌邊拿過來的糕點端在身旁,盤腿坐在軟塌一旁吧唧吧唧吃著。
“你有替身吧?你喜歡躲在黑暗裏吧?你知道二王爺跟三王爺要造反吧?”四好斜眼嚼著嘴裏的糕點口齒不清的說著。
“嗯!”宮染夜簡單一句嗯就把四好打發了,四好不滿的瞪了他一眼屁股向他那邊挪了挪啃著手裏一塊糕點靠近他道。
“讓我來猜猜,你從講那個故事最後你說你離開皇宮,確又離不開,因為你大哥救了你,他對你如同親兄弟,而你也加倍的對他好,然後你出宮後暗中隱藏自己找了一個替身,把自己弄得名聲震蕩,讓所有人皆知你是個風流成性的人,而你就可以在瞞過了世人的眼睛後開始了你另一個人生。
你暗中搞組織,有了自己的人在慢慢變得強大,最近你也發現了二王爺跟三王爺練手造反,而你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你暗中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同時我爹爹路上中箭也是因為二王府暗中安排射殺的,因為他們想要拉攏我爹爹著快大肥肉,確並未成功又怕此事讓我爹爹說了出去所以他們就派人暗中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