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過了一刻多鍾。
“肥豬,你還有魔雷嗎?”樺甸突然開口問道,思索了好一番依然沒什麼好方法的他,終究覺得眼前之計還是得借助其他外物才能解困。
迪煌也隻是眯著眼養養傷,突然聽到樺甸問他話,愣一下後,突然生氣道:“你小子剛才從我這裏摸走了唯一一顆的了,那可是我的保命寶貝之一,我還沒找你算賬來著,哪裏還有多的給你!”
“那可怪不了我,情況緊急,我看哪個順眼就用了。廢話少說,你身上還有什麼保命的寶貝。”樺甸一臉著急地道,目前的重點不在這,要是待會沒命了,誰管你身上沒了什麼,所以樺甸也不想繼續和迪煌扯,直接直奔主題。
“沒了!”迪煌回答得很幹脆。
“都什麼情況了,怎麼還這麼吝嗇?”樺甸一陣無語,這家夥之前不是還挺大方的,怎麼突然變成鐵公雞了。
“這……不是我不想啊,而是我身上真的沒有了。”
“誰信你,堂堂大少爺,沒有幾個護命的寶貝怎麼說得過去!”樺甸忽然想起了什麼,一臉驚訝地指著迪煌,“你這豬,不會真的把其他東西全給那黑老妖了吧。”
迪煌白了一眼樺甸,“你才那麼傻,凡事留一手,你以為每個都像你那麼蠢。還有…”
“是啊,你們可真夠蠢啊!嘻嘻~”
迪煌還沒說完,一個熟悉得可怕的聲音就突然從耳邊響了起來。
兩人嚇得一抖索,很自然地背對背站到了一起。
“黑執,你到底想怎樣,每天來這裏修煉的潛行者這麼多,你大可在他們身上得到更多,為什麼非要將我們趕盡殺絕!”迪煌緊張地提防著四周,扯開嗓子對著周圍大喊,嚐試著說服黑執放棄對他們的追殺。
而樺甸則緊握著手中的破天,靜靜地觀察著周圍樹木的細微情況,同時精神意識盡力擴散出去,以求準確了解黑執的具體方位。
“我說你啊,剛才還是半死的樣子,現在怎麼這麼生龍活虎了,看來你身上還藏著不少寶貝啊。你看,現成的寶藏就在眼前,我哪裏還需要花力氣去打劫那些不明來路的潛行者呢?”黑執的聲音繼續回蕩在周圍的空間中,讓樺甸始終無法準確判斷他的位置。
“哼,就算我全給了你,你也不見得要放我們走吧。”迪煌對黑執的回話嗤之以鼻,內心也在一陣琢磨,不如通過身上的寶貝來騙那家夥上鉤。
“放心,會的,我從來都是一諾……哼,臭小子!”黑執的答話尚未講完,已經感知到黑執具體位置的樺甸毫不猶豫地展開了攻擊。
黑執就躲在地下距樺甸他們兩丈開外,樺甸根據土笛中的一些武器使用方法,嚐試著直接把身上的力量注入破天中,而注入力量的破天明顯威力大增,一劍就擊穿了一丈多深的土層,黑執狼狽地從泥土中飛騰而出,衣衫襤褸,臉上的怒氣仿佛要把樺甸虐殺千百遍。
“迪煌,別和他那麼多廢話了,我看你也恢複得七七八八了,一起上,幹掉他!”樺甸和迪煌對視了一眼,就直接提著破天迅速靠近黑執去了,迪煌無奈一笑,雖然他知道自己確實恢複了不少,但是,就算是兩個全麵恢複的他也不會是黑執的對手,要勝黑執隻能智取,不能硬打,但是樺甸這愣頭青已經急忙忙撲上去了,眼下共乘一條船,也隻好硬著頭皮上了。
“樺甸,注意他的漩渦攻擊,碰到都麻煩!”已經拿出一把大鐮刀武器的迪煌一臉認真地對樺甸道。
“會的。”見識過黑執這成名大技,樺甸也深曉它的厲害,但是眼前他有一個更大膽的計劃,“畜生,受死!”
麵對迎麵逼來的樺甸,黑執嗤之以鼻,一手輕輕畫出一個光盾,一手凝聚出一把鋒利的光刀,待樺甸的武器快要觸碰到他時,光盾就忽然擋住了破天的繼續前進,同時光刀飛快地向樺甸的腦袋斬去,樺甸剛想抽劍躲避,卻發現劍竟被光盾死死地吸住,情急之下,無奈棄劍急退,豈料!劈不中他的光刀,瞬間伸長,直抵他的胸前,為躲避要害,樺甸猛一轉身,光刀直接從他的左臂穿了過去,頓時樺甸全身一麻,連動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渾然沒有。
“糟糕!這東西居然會麻痹人的神經。身體動不了了!”
“哼!”
突然一把巨大的鐮刀從天下降,光刀直接被斬斷,光刀一斷,穿過樺甸臂上的那部分也漸漸消散,樺甸身體也恢複了正常,隻是一個血口在手上顯得格外嚇人。
“你們兩個就算一起上也不見得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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