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道水流向任安激射而來,隻見任安的麵前出現一道由火焰組成的屏障將多有攻擊擋在身前 之後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
隻見火焰順著這幾道水流向前方蔓延,直接燒向控水的幾個術士。
“快把術撤了。”一個術士見此情景大驚道。其餘人紛紛住手,難以置信的看著任安。
“任安,住手。”老薛大喝一聲投出手中飛刀直奔任安的兩個肩膀而去。任安卻躲都不躲任由兩把匕首刺入自己兩肩。
“成功了?”周圍的人都有些驚訝的低呼。
任安卻皺了皺眉,這兩把飛刀的速度在他眼中並不快,以他現在的實力可以輕鬆躲開,甚至他自信自己可以空手接住這兩把在別人眼中如電光火石般的飛刀,可是當他想要躲避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居然不能動了。“你到底搞什麼鬼?”任安低聲喝問道。他知道一定是剛剛眼前這個外人無法看見的九嬰控製了他,沒有讓他做出躲避動作。
麵具後傳來了九嬰陰森的笑聲:“還看不出來嗎?你現在的身體強硬程度遠超鋼鐵可是這兩把飛刀還是刺入了你的肩膀,他們從一開始就沒留手,隻想殺了你。”
任安愣了片刻,是啊,要不是他現在如此強悍的身體,這兩把刀可就不是隻紮入體內這麼簡單了,它們會輕而易舉的消掉自己兩個肩膀。九嬰說的沒錯,這些人一開始挑釁自己根本就是想殺了他,一股巨大的恨意突然間就從他的身體蔓延開來。
“夠了!”任安暴喝一聲緊接著全身的肌肉如同蟒蛇般來回蠕動,肩上的兩把飛刀在這時居然一點一點的被他肩膀周圍的肌肉擠壓出來,隨著“當啷”兩聲翠響,任安肩頭的兩把飛刀徹底從他身上掉落,而他肩頭的傷口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怎麼可能?這還是人嗎?”
車廂中的所有人都被眼前的這一幕震驚的無以複加。
任安撿起掉在地上的匕首,向著理他最近的一個人走去。
就是他控製了我的右手,讓我無法行動,險些被這幫人掐死。任安一邊向著一邊狠狠的將匕首刺向那人的脖頸。
就在匕首馬上就要紮入那人脖子的關鍵時刻,一個銅環突然套在了任安的手上,緊接著銅環居然自己變小緊緊的勒住了任安的右手,一股巨力自銅環傳來將他的右手硬生生拉起。任安抬頭一看,銅環上一條筆直的鎖鏈鏈接著一直未出手的老季,此刻他正用雙手緊緊抓住鎖鏈,想要把任安拉到他麵前。
任安右手反握住鎖鏈用力一拉,老季就如斷了線的風箏般輕易的被任安拽到了身邊。
被強行拽過來的老季也不慌張,他又拿出一個銅環來一下子套在任安的左手上,緊接著身體一輕以一個詭異的角度閃到任安背後用自己的後背頂住任安,兩道鐵索交疊,讓任安的雙手大張開。老季大喝一聲:“薛邵,還不動手。”
老薛連忙一個箭步竄到任安麵前,手中利刃直刺向任安的肩胛骨。隻聽得一聲猶如金鐵碰撞的脆響,薛邵的利刃竟然一寸都未能刺穿任安的皮膚。
“真以為自己很厲害?我要是不想讓你刺中,你以為這種力度能傷得了我?可笑。”任安張狂的說道。
緊接著他飛身一腳將薛邵踢出老遠,然後反身用力一掙,將老季一下子提到了身前,緊接著又是一腳,將他踹到薛邵身旁。
薛邵的嘴角流出一絲鮮血,他對老季說:“怎麼?你的束龍鎖對他不起作用?”
老季緊握著手中的鎖鏈說:“不是,束龍鎖已經發揮出了前所未有的效果,可是這家夥實力實在是太強了,即便束龍鎖限製住了他近五成的力量,可他的能力還是太強。”
“隻有近五成實力還這麼強?”老薛難以置信的說道。
老季站起身來說道:“束龍鎖的威力會因不同的對象而變化,如果鎖的是人的話,那隻能壓製對手三層的能力,如果捆住的是妖物的話,就能壓製對方四層的能力。”
薛邵不禁開口問道:“那任安是怎麼回事,你剛才說他的能力被你壓製住五成。”
老季麵色陰沉的說:“束龍鎖、束龍鎖,顧名思義,它原本的用途就是鎖龍的。老薛,不能再留手了,用殺招。”
老季說完用力抓住兩條鐵鏈,他口中念念有詞,緊接著渾身的黑色紋身就好像活了過來一樣在他的身上來回遊動,這些黑色的紋身順著鎖鏈爬向了任安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