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個人生活也很有特點。他熱愛藝術,家裏掛滿了他收藏的名畫,喜歡並研究日本的柔道,熟讀中國古代兵書《孫子兵法》。他重視自己的家庭,經常帶著孩子去看他喜歡的洛杉磯湖人隊的比賽。

在他的事業生涯中,奧維茨也有跌倒的時候。1995年,他入主沃爾特迪斯尼公司出任其總裁。在那裏,他僅僅呆了14個月就退了出來,但也為此獲得了1.28億美元的回報。他並不會就此沉淪,還有東山再起的時候,我們期待著。

本文作者對奧維茨進行了近兩年的獨家采訪,並訪問了多達150多位好萊塢的各色明星。書中描盡了好萊塢的豔麗的幕布後的真實故事,詳盡、精彩,讓人驚歎、佩服、惋惜,就好像置身於好萊塢的大舞台,親眼目睹那裏芸芸眾生的盡情表演,讀後大受裨益。

相信你會有此同感。

尋找奧維茨

寫作本書期間,好多人曾問我,為什麼要寫邁克爾·奧維茨這麼一個人。這其實非常簡單。

在過去的幾年中,我寫過好幾本關於美國商界名人的書。開始的時候,我寫了一本有關傑克·威爾奇的書,他是通用電氣公司的董事會主席;然後,我又轉向華爾街投資人喬治·索羅斯;後來又寫傑克·博格爾,他是前鋒雙向基金集團的主席。奧維茨好像是個自然而然就會到來的人物:他是好萊塢最有影響力的商業人物,這個高深莫測的人物的全部故事尚沒有人來寫。

威爾奇和博格爾都與我合作過,索羅斯沒有,三者中有倆人已算不錯的了。不管怎麼說,我多少是有些被慣壞了。我假定(也許很天真),隻要決定寫某個人,我就極有可能得到這人的合作。可是,了解邁克爾·奧維茨越多,我能得到他的合作的可能性看上去就越小。當然,他曾接受過幾家報紙和雜誌的采訪,可是,對他來說,像我這樣的人隻不過是“毒藥”。他甚至不想聽我們這些人的事,更不想了解我們。盡管如此,我也得試試。

1995年12月,我給奧維茨寫了一封表示禮貌的信,大意是說,我已經簽訂了一份合同,要寫一本關於他和他的事業的書。我並不指望他會像傑克·威爾奇和傑克·博格爾那樣費神與我見見麵。我問他,我是否可以采訪一下他和他的熟人。事有湊巧,我的信放到他的辦公桌上的時候,奧維茨已經當了沃爾特迪斯尼公司兩個月的總裁。這之前,他辭去了他於1975年創立的CAA公司(創新藝術家代理公司)的董事會主席職位。

1996年1月19日,繼上次寫出的信之後,我又給迪斯尼公司負責通聯工作的副總裁約翰·德萊亞打了一個電話。德萊亞提到,奧維茨曾請他找幾本我以前寫的一些商界人物的傳記。

1月29日,星期一下午6點,邁克爾·奧維茨打來電話。真是有趣……接奧維茨的電話是一種極有趣的經曆。首先是他的秘書提前打來一個電話,問在45分鍾時間內,或者別的時間內能不能不走開,以便接奧維茨先生打來的電話。我願不願意用45分鍾時間來等邁克爾·奧維茨打來的一個電話!是啊,願意,我會盡一切努力來調整自己的時間表……

我給自己掛上“紅色警報”(電腦遊戲名——譯注),要了一杯咖啡,讓手提電話處於待機狀態。電話於下午6點整打來。“我是奧維茨。”他說話非常簡潔準確。他已經翻過我寫的幾本書,發現這些書寫得很公正,直接了當,因而想見見我。我們決定在3月中旬見個麵。

3月13日,星期三下午4點一刻。見麵地點就在奧維茨的辦公室裏,即加利福尼亞州伯班克市迪斯尼總部大樓。他一開始就問:“為什麼寫我?”他講了一些有關自己的話,說別人都認為他很有影響,他發現這極有趣。他從來沒有認為自己是好萊塢極具影響力的人物。我認為,這是他的謙辭,意思是他本人不值得一寫。他說,他從來沒有與任何人合作寫有關他自己的書,盡管不斷有人跟他提及此事。他對這件事情有一種“錯綜複雜的感情”。他答應第二天再給我打電話,讓我知道他是否能夠與我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