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鐵門上的小窗戶被打開了,一絲絲光得以照了進來。每過一段時間,在外麵守門的人會打開窗戶觀察一下徐慶燁的狀況,與其說是看他老不老實,不如說,看他還活著沒。
鐵門的聲響把徐慶燁從回憶中拉了回來,盡管這些天他隻有很少的食物補充,他相信自己能靠信念活下去,要複仇呀。
黑狼在船艙中巡視了一圈,傭兵團的人大部分在睡覺,而少數本該在站崗的人聚在一堆聊天。
當黑狼走下樓梯下到地艙的時候,卻被站崗的人攔了下來,底艙禁止進入。沒辦法,他隻能轉身離開,裏麵的人都還沒睡,保持著警惕,看來他是真的多慮了。
夜依舊平靜,當他走出船艙時,巡邏的人依舊在巡邏,今夜也和平常一般平常。平常的日子也真好,交了任務就不用提心吊膽了,黑狼邊想著邊走上樓梯向駕駛艙去了。
當兩個巡邏的傭兵再次碰麵的時候,黑狼早已經離開了。兩人在一起聊著天卻不知死亡將至。
大約十分鍾,兩人害怕黑狼出來發現他們偷懶才趕忙結束話題,向著相反的發現走去。
當兩人分開一段距離之時,一道身影從外麵翻了上來,迅速將巡邏的傭兵按倒,接著抽出肩上的匕首對著喉嚨抹去。
從身影的出現到喉嚨被利刃割裂,傭兵沒有任何的反應機會,他瞳孔裏看到的模樣,隻是殺手的右眼被眼罩遮擋。
“奧丁彙報,右側清理幹淨,完畢”,自稱是奧丁的男人,帶著象征榮耀,也是痛苦的眼罩。
奧丁將匕首插回肩上的刀鞘之中,把身後的ads抽了出來,向著船尾的方向警戒。
他的背後,一個身影靠了過來,同樣拿著ads,隻是行走略顯搖晃,靠在奧丁身邊並沒有蹲下。
“該死的瘸子,動作太慢了!”奧丁咒罵了一句,然後看向船頭的方向。另一個巡邏的傭兵早已魂歸天國,喉嚨的割口還在流淌鮮血。
“shit”,一個卷發頭爬了上來,還一直不停的抱怨著,“我要和精靈鳥換換,我要去背電台,這背包太重了,一點美感都不剩了”。卷毛把背包仍在地上任何順勢就靠在邊上坐了下來。
“你的腦袋會被燕隼打爆的!快起來幹活!”又一個身影跟了上來,還不忘挖苦卷毛一句。頭舉起ads向前警戒。“約翰彙報,我和藝術家已登陸,完畢”。
“收到,船尾、船頭和左麵還有巡邏的傭兵,完畢”。無線電隻傳出有些蒼老的回複,而後又陷於沉寂。
“按計劃行動”,奧丁打開藝術家的背囊,裏麵被分成了三個小背包,奧丁帶走了其中一個,和瘸子進入了船艙。
“別出了岔子”,約翰拿出了另一個背包,但非常不放心卷毛藝術家,最後又提醒了一遍才順著樓梯向二層摸去。
藝術家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濕亂的頭發,“真是毫無美感,一幫急性子”。他拿起最後一個背包,還不忘順手檢查一番。
“嗯....噴漆.嗯...炸藥..哈,都齊了”,一陣翻找到是讓他愉快了不少,背起背包向著船尾走去。
“火焰才是最美的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