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我之後,她突然又看向那兩個保鏢:“把這個女孩子給我帶出去,不是她,不是她出謀劃策,小勝也不會,起歹意,都是這個賤-貨指使的,把她帶回去,我回去好好教訓她!還有你們回去馬上去給我著手調查,調查打傷小勝那個女孩的下落,”
“是歐總!”兩個保鏢答應著,便退出了病房。
他們走後,歐莎麗繼續守著歐奇勝,一邊說著希望歐奇勝馬上醒來的話,一邊掉著眼淚。
看她哭著抽泣的樣子,我也有些於心不忍,走到她身邊,扶著她的肩頭:“姐姐,你,相開點行嗎,會有辦法的,真的!”
“有辦法,什麼辦法?”她幽幽的看著我:“有辦法小勝他就不會沉睡到現在了!”
“萬一有呢,車到山前必有路,你這麼沮喪難過,隻顧著哭去了,小勝難道就能好起來嗎?”我反問她。
這話估計說到她的心坎裏去了,果然不再 那麼急切那麼難過,隻是靜靜的守在歐奇勝的身邊。
過了一會兒,她突然又抬起頭看我:“你真的,真的不知道那個女孩的住處嗎?”
“不知道!”我又搖起頭來:“那個女孩是個好人,您就不能不為難她嗎?”
“我,我必須搞清楚她是怎麼打傷的勝兒!”歐莎麗堅定的道。
見她這樣我心裏真的滿是擔憂,畢竟歐莎麗什麼人,我是清楚的,她瑕疵必報的性格我現在依然記憶尤新,當初我不過是把歐奇勝的手腕弄脫臼。歐莎麗就狠心把我的手腳筋挑斷。
現在駱雨柔把歐奇勝打的昏迷不醒,生死不補,歐莎麗還不讓駱雨柔償命啊。
所以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她找到駱雨柔,為了雨柔我一定要看好她。
誰曾想得到,我正這樣想著呢突然兩個保鏢就回來了,這一次不是押著一個女孩,是押著兩個女孩。
其中一個是剛才見過的那個有些醜的女孩,剩下那個,就是慌慌張張的駱雨柔!
剛剛駱雨柔不是走了嗎,怎麼被兩個保鏢給抓到了?
帶著兩個女孩回來,那保鏢趕緊給歐莎麗彙報:“歐總,這麼個情況,我們剛要出醫院,就碰到了打傷小勝的這個凶手,一抓到,果不其然正是她,前些日子小勝把她綁到別墅裏的時候,我們是見過的額,確實長的標誌水靈,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啊!”
歐莎麗趕緊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了駱雨柔的身邊去。
她仔細打量著駱雨柔。眼神裏寫滿了讓人恐懼的東西。
“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把我家小勝打傷的嗎!”歐莎麗先是客氣的問了一句。
駱雨柔已經嚇壞了,哆哆嗦嗦的不知道該幹什麼。
見她不回答自己的問題,歐莎麗著急的很,連連又問她:“你快說,你到底是怎麼打傷我兒的,用什麼東西打傷的!”
歐莎麗問過之後,駱雨柔不敢不回答,隻得如實的說:“是,是床頭的暖水瓶。”
歐莎麗卻根本不相信:“你騙誰,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是暖水瓶,醫生都說了是鈍器打傷,你趕緊給我說實話,要是不說實話,可別怪我不客氣!”
歐神萊略帶威脅的又給駱雨柔說。
慌張的駱雨柔這時候才看到我,看我的時候,眼神裏充滿了哀求,充滿了求助的意願。
我知道,她的眼神是在告訴我,讓我想辦法,想辦法把她救出去。
可是我能有什麼辦法!歐莎麗正在氣頭上我這時候給他提這些,隻會是更激怒他!
另一邊,我又不忍心看到駱雨柔怕成這樣,心裏真是糾結的很。
過了好一會兒,駱雨柔還是咬定說就是暖瓶把歐奇勝砸暈的。
歐莎麗根本就不信她的話,實話說,我也不太相信。
可是我看駱雨柔不像撒謊,她這麼慌亂,不可能是騙我們的。越是如此就越讓我奇怪,駱雨柔怎麼就能一暖瓶把歐奇勝打的昏迷不醒了?
她使出的是什麼鬼力氣。
歐莎麗逼問駱雨柔一番,駱雨柔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之後,歐莎麗對著兩個保鏢命令道:“把這兩個女孩給我押回到家裏,關到地下室裏去,知道她肯說處實情,再通知我!”
“是!”兩個保鏢一同答應著,然後便拉著駱雨柔和另外一個女孩,走出了病房。
我一下子便也急起來,生怕駱雨柔再受到什麼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