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稀裏糊塗的歐奇勝竟然被打傷了,然後就發生之前發生的這些事!
“駱雨柔,駱雨柔是哪個!”聽完了女孩的講述,歐莎麗急急忙忙追問。
兩個保鏢隻得如實告訴歐莎麗:“就是,就是那天小勝他帶著幾個同學綁到咱家的那個女孩!”
“就是那挺漂亮的小姑娘?”歐莎麗忙問,然後看向我:“對了小程你不是還和她認識嗎?”
我無奈的撇撇嘴:“是!”
“那,你能找到她不!”歐莎麗又問!
“歐總你要幹嘛,你不會要報複她吧!”我有些擔憂,我忘不了當初我把歐奇勝打傷,歐莎麗很不的扒了我的皮,硬是把我 手腳筋挑斷。
如果這一次歐奇勝真的醒不過來,歐莎麗會不會恨死駱雨柔了?恨不得弄死她?
“她打傷了我的兒子,我報複她又怎樣!”歐莎麗冷冷的說。
“也許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樣呢,您不能這麼不分青紅皂白吧!”
“我怎麼就不分青紅皂白啦?”歐莎麗很是羞怒的樣子:“她打傷我的兒子還有理了嗎?”
“你那兒子什麼德行你自己沒數嗎?他不欺負人在先,會被別人打傷嗎?”
我這番話說完,她先是不說話了,然後稍稍猶豫一會後,又對我道:“那又怎麼樣,她是我歐莎麗的兒子,我歐莎麗 兒子,就不能讓別人打,誰敢打傷他,我就要他還回來,如果這一次我家小勝醒不過來,我就要她償命!”
“你歐莎麗的兒子怎麼,你歐莎麗的兒子就了不起是嗎?你歐莎麗的兒子,就可以橫行霸道,欺男霸女,胡作非為是嗎?你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你以為你有點臭錢就很了不起嗎!”我也毫不虛應,當即怒斥道。
畢竟聽她這番話,再聯想她當初弄斷我的手腳筋,我就難掩心中怒火。
有點錢就真的很了不起嗎?她的兒子就金貴是嗎,就可以為了自己的兒子,弄斷別人的手腳筋?
問題是她的兒子就算是個好孩子還好,她的兒子,連個地痞都算不上,簡直就是良知人性全都淪喪的東西。
她還如此不分青紅皂白,肆無忌憚的袒護自己的兒子,真是讓我看不下去。
我這麼怒斥她,她身後的兩個保鏢則,又是跟我使眼色,又是給我擺手的。
我知道他們的意思,無非就是示意我不要亂說話,怎麼敢對歐總說這樣的話,整個公司上下,隻有她歐莎麗訓人的份,恐怕找不出一個人敢跟她這麼說話了吧!
被我的一番話刺激的,歐莎麗人都氣的顫抖起來:“你說的,沒錯,我就是有錢,就是了不起,你怎麼?你不服服氣?不服氣就死去!”
“你,你竟然這麼說話真是想不到,想不到啊!”我也是被她氣到了:“我服氣,我當然服氣,你當初怎麼把我手腳筋挑斷的我還忘不了呢?就為了你這個畜生兒子是吧,你忘了你這寶貝兒子,想跟五六個地痞無賴,淩辱你的事了是吧?你是很想被這畜生那啥是嗎?”我毫不留情的又怒斥她!
“你,你你!”歐莎麗似乎氣的牙根都直癢癢:“還沒人敢跟我這麼說話!”
“我這麼說話怎麼了,很正常,對你這麼說話,你又能怎麼樣?”我毫不畏懼,直接又懟她。
“你,你還有一點貼身保鏢的樣子嘛,你是誠心要氣死我是嗎?”歐莎麗突然口氣就軟了下來,不再像之前那樣,口氣那般凶惡。
“我氣你,我是氣你嗎?你看看你現在,還有一點理智嗎?”她口氣軟了,我也口氣溫和一些。
“我,我……”歐莎麗口氣漸漸的平和下來,然後不再理我,看向病床上歐奇勝:“小勝啊,你快醒來好不好,你別嚇唬媽媽了好不好,早知道媽媽就不該趕你出家門,你說說你,你要是喜歡那個故娘,媽媽花多少錢,都能讓你滿足,你幹嘛,幹嘛非要那麼著急,你就不怕惹出事端來嗎!”
躺在床上的歐奇勝,根本沒有任何反應,任憑歐莎麗說什麼,他都無動於衷隻是躺在病床上,一動都不動!
歐莎麗見歐奇勝沒有任何的反應,眼淚嘩嘩的流起來,越來越絕望的樣子。
看她這樣,我又有些不忍心:“歐總,你,你想開點好嗎?會有辦法的!”
“能有什麼辦法?我就這麼一個兒子!這都多長時間了,還這麼昏迷不醒!”歐莎麗激動的抬起頭。
剛剛那麼懟她此時見她這般難過,也確實有些體諒她,畢竟那是她唯一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