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6年,公爵在抵抗拿破侖統帥的法軍時不幸陣亡,這給高斯以沉重打擊。他悲痛欲絕,長時間對法國人有一種深深的敵意。大公的去世給高斯帶來了經濟上的拮據,德國處於法軍奴役下的不幸,以及第一個妻子的逝世,這一切使得高斯有些心灰意冷,但他是位剛強的漢子,從不向他人透露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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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斯的故事
高斯聰敏早慧,他的數學天賦在童年時代就已顯露。高斯的父親雖是個農夫,但有一定的書寫和計算能力。在高斯3歲時,一天,父親聚精會神地算賬。當計算完畢,父親念出數字準備記下時,站在一旁玩耍的高斯用微小的聲音說:“爸爸,算錯了!結果應該是這樣……”父親驚愕地抬起頭,看了看兒子,又複核了一次,果然高斯說的是正確的。
後來高斯回憶這段往事時曾半開玩笑地說:“我在學會說話以前,已經學會計算了。”的窘況,也不讓朋友安慰自己的不幸。人們隻是在19世紀整理他的未公布於眾的數學手稿時才得知他那時的心態。在一篇討論橢圓函數的手稿中,突然插入了一段細微的鉛筆字:“對我來說,死去也比這樣的生活更好受些。”
慷慨、仁慈的資助人去世了,因此高斯必須找一份合適的工作,以維持一家人的生計。由於高斯在天文學、數學方麵的傑出工作,他的名聲從1802年起就已開始傳遍歐洲。彼得堡科學院不斷暗示他,自從1783年歐拉去世後,歐拉在彼得堡科學院的位置一直在等待著像高斯這樣的天才。公爵在世時堅決勸阻高斯去俄國,他甚至願意給高斯增加薪金,為他建立天文台。現在,高斯又在他的生活中麵臨著新的選擇。
為了不使德國失去最偉大的天才,德國著名學者洪堡聯合其他學者和政界人物,為高斯爭取到了享有特權的哥丁根大學數學和天文學教授,以及哥丁根天文台台長的職位。1807年,高斯赴哥丁根就職,全家遷居於此。從這時起,除了一次到柏林去參加科學會議以外,他一直住在哥丁根。洪堡等人的努力,不僅使得高斯一家人有了舒適的生活環境,高斯本人可以充分發揮其天才,而且為哥丁根數學學派的創立、德國成為世界科學中心和數學中心創造了條件。同時,這也標誌著科學研究社會化的一個良好開端。
高斯的研究領域,遍及純粹數學和應用數學的各個領域,並且開辟了許多新的數學領域,從最抽象的代數數論到內涵幾何學,都留下了他的足跡。從研究風格、方法乃至所取得的具體成就方麵,他都是18-19世紀之交的中堅人物。如果我們把18世紀的數學家想象為一係列的高斯銅像
高山峻嶺,那麼最後一個令人肅然起敬的巔峰就是高斯;如果把19世紀的數學家想象為一條條江河,那麼其源頭就是高斯。
雖然數學研究、科學工作在18世紀末仍然沒有成為令人羨慕的職業,但高斯依然生逢其時,因為在他快步入而立之年之際,歐洲資本主義的發展,使各國政府都開始重視科學研究。隨著拿破侖對法國科學家、科學研究的重視,俄國的沙皇以及歐洲的許多君主也開始對科學家、科學研究刮目相看,科學研究的社會化進程不斷加快,科學的地位不斷提高。作為當時最偉大的科學家,高斯獲得了不少的榮譽,許多世界著名的科學泰鬥都把高斯當作自己的老師。
1802年,高斯被俄國彼得堡科學院選為通訊院士、喀山大學教授;1877年,丹麥政府任命他為科學顧問,這一年,德國漢諾威政府也聘請他擔任政府科學顧問。
高斯的一生,是典型的學者的一生。他始終保持著農家的儉樸,使人難以想象他是一位大教授,世界上最偉大的數學家。他先後結過兩次婚,幾個孩子曾使他頗為惱火。不過,這些對他的科學創造影響不太大。在獲得崇高聲譽、德國數學開始主宰世界之時,一代天驕走完了生命旅程。
——傳世佳言——
數學是科學之王。
寧可少些,但要好些。
給我最大快樂的,不是已懂得知識,而是不斷的學習;不是已有的東西,而是不斷地獲取;不是已達到的高度,而是繼續不斷的攀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