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揚跑的上氣不接下氣,一邊喘一邊說:“我,我不知道刺客在什麼地方,老謝,老謝被殺了,就在柴,柴房裏麵。”
侍衛們麵麵相覷,相互詢問黃承的去向。一個侍衛說應該是在書房。於是一群侍衛朝著書房趕過去,邊跑邊喊。
話說另一邊,血鷂子換上了老謝的衣服。端著份夜宵慢慢走向書房。他把腳步放的極慢,生怕被人看出來他會輕功的事情。他慢悠悠的走到書房門口。門口站著兩個侍衛,細細的打量他:“喲,你有些眼生啊,今天怎麼不是老謝啊?”
血鷂子衝兩個侍衛憨憨一笑:“俺是新來的廚子,在謝大師傅手底下做事情,大師傅肚子不舒服,就讓俺送過來了。”
侍衛看道他端托盤的雙手有層厚厚的繭子,警覺地問道:“那你這虎口的繭子怎麼回事!”說著就要拔刀。
血鷂子一看,壞了,怎麼把這茬忘了!現在侍衛看穿可怎麼辦?好在他機靈,眼珠子一轉。趕緊說道:“兩位老爺別動怒啊,俺是個廚子,好歹也是靠拿刀吃飯的不是?經年累月的手上那還能沒點老繭呐。”
兩個侍衛一聽,倒也沒有什麼問題。仔細搜了搜血鷂子,確定他身上沒有帶什麼凶器就把他放進去了。
血鷂子進了書房,看見黃承正在低頭看文書。就關上了門,上了門閂。然後一步一步靠近黃承。聽見有人進來了,黃承抬頭一看,見是送夜宵的。就讓他放在一邊,自己回頭再吃。
但是這個人有點眼生啊,平時都是老謝送的,今天怎麼換人了?黃承抬起頭:“你是什麼人?老謝呢?”
“哈哈哈哈”血鷂子發出一陣獰笑。“我這就送你去見老謝!”說著一把從裝夜宵的湯碗裏麵撈出一把匕首就向著黃承刺去。黃承見血鷂子拿著匕首刺來,心說這是碰到刺客了。一麵大叫有刺客,一麵順手將純銅鎮紙朝血鷂子扔過去。血鷂子身形一閃就躲過了扔過來銅鎮紙。銅鎮紙“咣當”一聲砸在地上,連地麵的石磚都給砸裂了。
門外的侍衛聽見黃承的呼喊,趕緊推門進來,但是門被血鷂子從裏麵閂住了,推不開,侍衛就開始撞門。
現在黃承和血鷂子隔著一張書桌。二人圍著書桌轉圈。血鷂子見侍衛叫來了,心裏暗叫不好。必須速戰速決。隻見他提了一口氣,身子微微下沉,腳下用力。就跳到了桌子的裏麵。黃承見他一下子逼過來。心裏著急。看見離手邊不遠還有一方硯台。就抄起來砸過去。
血鷂子一個躲閃,但他是躲過了硯台。硯台裏麵的墨汁可是結結實實的糊了他一臉!血鷂子眼前一片黑。黃承趁機翻出了桌子,摘下了掛在柱子上寶劍。朝著血鷂子刺去。
血鷂子用手抹掉臉上的墨汁,隻見黃承拿著寶劍直挺挺的刺來。他拿著匕首由下而上的一掄,磕開了黃承的劍尖。然後把匕首朝黃承去擲去。正紮中黃承手臂。黃承手一軟,寶劍落地。血鷂子又是一個跳躍,跳到黃承眼前。
黃承捂著胳膊朝門口跑去,此時門口“哢啦”一聲,大門被踹開。兩個侍衛看著受傷的黃承,鬆了一口氣。趕緊把黃承護在身後,上去和血鷂子激鬥。
血鷂子撿起寶劍就和侍衛打了起來。刀光劍影,殺機畢露。誰是鬆懈了就會死在對方的鋒刃之下!遠處趕過來的侍衛越來越多,緊緊地包圍在黃承身邊。血鷂子見事不可為,故意賣了個破綻,拚著挨了侍衛一刀,跳出了窗子,逃到了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