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跟我離開這裏”穆清一向溫柔的臉上難得露出一絲緊張。他原本是想向姚司令請求的,池予墨卻跑在他的前頭去說了自己想說的話,想做的事情。現在他努力要靠近姚司令,可惜身邊卻不知何時出現了許多人故意阻擾了自己。時間寶貴,他直接離了姚司令的旁邊,趕緊往新房的方向走,果然就見到門口的丫鬟和門上的大鎖。他手起手落,一連接著敲暈了兩人。秋明繡看了他一眼,幹脆利落的站起來就跟著他往外走,“穆少這是帶著新姨太太去哪裏?”池予墨悠閑的堵著門口輕輕笑著問道,他的身後儼然跟著一小隊士兵,他複仇的機會怎能讓一個人無端端毀了。
“穆少這是帶著新姨太太去哪裏?”池予墨悠閑的堵著門口輕輕笑著問道,他的身後儼然跟著一小隊士兵,他複仇的機會怎能讓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無端端毀了。
"你知道她是誰,我要帶她見姚司令。"穆清把秋明繡護在自己身後,溫和的男子突然間變得果決不退讓分毫。"把他帶下去。"池予墨眸子閃過一道殺意,他身後的士兵舉著槍對準兩人,穆清即便再厲害也架不住人多槍快。秋明繡眼睜睜看著他被許多人圍架著出去了,"我知道你是誰?"池予墨唇角微挑,眼神冷冽,他輕易的握住秋明繡尖細的下巴,"姚司令的大小姐。"他順著她漂亮的曲線掐住她的纖細白皙的脖子,慢慢的握緊手上的力道,秋明繡掙紮著。她的呼吸越來越急,臉色也漲的通紅。她的腦海裏忽現了當年的情景,她的媽媽為了救自己和幫助父親突圍,她孤身引開敵人,落入懸崖再也沒有消息。她也是在那年跟她的父親分開了,那個小山村一夜間血流成河,漫天的紅色她昏死過去。想來就隻記得自己的名字,再加上養父的拳打腳踢的暴力。她不記得回家的路了。
"嘻"池予墨小的一臉燦爛,他往他的嘴裏塞了一顆不知名的藥,秋明繡掙紮過後卻還是被迫吞了下去。"我的好姑娘,你就好好享受吧。"池予墨冷笑著退出房門把門帶上了。
秋明繡幹嘔幾次都沒能把吃下去的藥丸隨即吐出來,既然池予墨早就想對她下手,想來吃下去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無非是讓自己陷入昏迷的,或者她的腦子裏一片空白,如果是催情的藥,兩種結果都不是她可以承擔的,現在新房外的跟賓客盡歡的姚司令是她的親生父親,她在憶起她的母親之時,也記得自己的父親。當年父親還隻是一個小隊長,他們跟敵方正在做著殊死搏鬥,他的上級根本就沒有像承若中一樣派了增援,實際上把他們一個小隊全部成員當成毫無利用價值的棄子毫不猶豫的舍去。他們一會且戰且退,一直退到一個小上村,他的妻子不顧自己的安慰,堅持要辦成當地的百姓,以為可以引開敵人的視線,卻沒想到對方敵人凶殘至極,當夜血洗了整個小山村,池予墨是從自己的母親屍體的掩護下唯一生存的孩子,他當時實際上已經昏死過去,才幸運的逃過了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