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頭麵深埋在義子的懷中,紅狸什麼也不願再想,不願考慮這麼做該不該,不願思量這樣做對不對,不願想從前的期望,不願想以後的後果,隻是感受現在,感受現在那英俊、多情、勇武少年強大有力的心跳……
張霖的心跳好快,那就表明魔君還沒有擺脫困境,他還在緊張的往下翻讀,連帶著紅狸也更緊的抱住了少年。
不知道過了多久,好像似過了漫長的時間,紅狸感覺到這張霖急促的心跳漸漸的平複了,繼而,朦朧中又感覺到了對方好幾次擁抱力度的猛然增加,再緩緩地放鬆,睜開眼,紅狸抬起頭,便看見了張霖淺淺的笑意。
順手抽出汗巾,替義母輕輕擦拭著眼角的淚痕,張霖輕聲說:“快看完了,教廷迫於魔宗諸侯的壓力、以及冥王的大力斡旋,已經做出了讓步,至少義父的一條性命是保住了。”
紅狸長出了一口氣,她默默地將柔軟的香體貼著張霖,手指擺弄著張霖馬褲上的兩排通紐扣,似乎有些微微的倦怠。
“為什麼要哭鼻子呢?”張霖一隻胳膊墊在義母長頸處,使其讓倒臥得更舒服一些,狐狸般的眼睛向紅狸玲瓏玉體上掃瞄著。
“說不出來,就是想哭……”紅狸下意識地,又開始緊張不安起來,但看到義子僅僅是將另外一隻手手輕輕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提緊的心情才稍稍地放鬆下來。
冗長的庭報還沒有結束,到了最關鍵、也是兩人最關注的結文部分,紅狸緊貼著義子,一旦踏出了這勇敢的一步,她反而有種輕鬆坦然的感覺,美少婦就這樣靜靜的靠著,甚至希望庭報永遠不會完結,這個時候的她,有一種初戀時都沒有感受過的小鳥依人感覺,想著、想著,紅利不禁臉又紅了……
心裏胡思亂想間,紅狸警覺到張霖的賊手,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探進自己半透明睡袍睡裏麵了,雖然仍是放在自己的腰腹上,可是肌膚相親,已經完全沒有了任何衣物的阻隔,腰腹上傳來熱熱的手溫,還來回的磨挲撫摸……
張霖和紅狸都很緊張,前者緊張的是魔君是否能平安渡過次劫,這關乎著自己將來的命運;後者緊張的是放在自己腰腹上的賊手,不停地進侵擴張著領土,在男性的雄性氣味熏陶之下,紅狸全身上下軟綿綿的,半點反抗的氣力也欠缺,如果那隻賊爪再繼續往隱密處探幽尋勝,自己還抵擋得住嗎?
看到緊要關節,張霖猛地坐直了身體,那隻不還好意的賊手也不由自主的抽了出來,極為專注的的看著庭報上小字。
明顯感覺到了張霖的緊張情緒,紅狸也顧不上慶幸那隻賊手的抽離,賢惠的伸出小手在張霖的胸口來回平撫,試圖讓愛子緊張的心情能盡快的平複下來……
字裏行間的形勢對魔君越來越有利,張霖重新開始興奮了起來,那隻賊手又輕車熟路的企圖重新回到睡袍裏麵去——
紅狸早就防備著這小色狼的賊爪子呢,她連忙用手擋住,那賊爪子也沒堅持,而是換了個方位,直接了當的按在了美少婦的酥胸上,手法變化之快,把紅狸給驚呆了!
雖然兩者隔著睡衣,但胸部那感覺要遠比腰腹時敏感得太多,還真不如讓這個小鬼頭把手放入睡衣下麵的腰腹地方呢,現在倒好,弄巧成拙,搞得更尷尬了,紅狸下意識的也伸手,緊緊按住那隻狼爪子,卻又沒力氣拉動。
兩個男女的手,僵持著都不動,張霖倒是心滿意足,索性便不動了;紅狸卻是胸口劇烈起伏著,小手緊緊地按著張霖的狼手,那情形倒像是女方舍不得男方離開她似的,看上去頗有些怪異。
庭報翻到了最後一頁,或許是年輕多病的教皇平衡“太後黨”和“暗黑魔宗”雙方利益的心理吧,僅僅免除了魔君的元帥軍職,罷黜歸田,看到最後一個段落關鍵部分時,張霖手上不禁地用力握緊——
紅狸頓時感到胸脯上傳來被狼爪緊握的酥麻快感,甚至還有些脹痛,而她全身也沒有了反抗的氣力,也就認命般的慢慢鬆開了手,雙目微合,有氣無力的靠在少年堅實的胸膛上。
最終,三司會審結果,魔君賜田解甲,永不入朝,成功免於刀斧牢獄之災,張霖大喜過望,神情放鬆的靠在了沙發上,狼爪還是按在原地。
“庭報都看完了,你的爪子還不拿開?”紅狸麵紅心跳,有些惱怒的道
“嗯?不中,這是兒子今晚爭取到的權利果實,我將誓死捍衛我的地盤!”張霖的小腦袋瓜兒搖得跟撥浪鼓也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