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章 你到底怎麼想的(1 / 1)

回到府裏的路上,浮生抱著孩子一直望著岑堯,想說些什麼,卻欲言又止。岑堯側目,笑道:“你是好奇我會點武功?”

浮生見岑堯道出了自己心裏想的,尷尬的點點頭。

岑堯笑容沒變,還是剛剛的一抹微笑,隻是眼底流露著淡淡的難過,“很小的時候和家父學過一點點,後來。。因為某些原因就沒有再接觸這些了。我也隻會多罷了,傷不了人。”

“那剛剛王妃你說不想傷了她.”浮生更加不解了。

岑堯掩去眼底的悲傷,淡淡道:“隻不過是為了唬她,我那樣說了後,她肯定是不敢冒險追上來。而且就算她追上來了,不還有你嗎。”

浮生聽了連忙跪了下來,“屬下剛剛失職,差點讓王妃受傷。”

岑堯笑著扶浮生起來,“若不是你,剛剛那一巴掌就讓她打下來了。”

“王妃可以躲卻沒躲開,想必是知道我會武功吧。”岑堯抿唇不語,隻是看了浮生一眼。

“那王妃也應該知道,王府的所有人,上到王爺下到打雜的多少都是會一點的吧。”

岑堯終於開口道:“這我還真不知道,我隻了解你和若夢。”這著實讓岑堯吃了一驚,可為何王府的人都會武功呢?

岑堯也沒有多問,搖搖頭笑道:“還不知道你們王爺會不會怪我,才入門第三天就惹了事,明天早上言官估計要參一本了。”

浮生快步跟上岑堯,不怎麼擔心道:“一個丞相府王爺是不會說什麼的,王妃不必擔心。”

岑堯沒有回答,隻是低著頭看著自己手中的矢車菊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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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靜的院子裏,有一瓶矢車菊為之襯托,就連那雕工精湛的石桌都不汲它的一分吸引人。在那瓶矢車菊旁坐著個輕塵脫俗的女子,女子身上的白裙襯得她的皮膚更加晰白,素手翻動著手裏的書。如漆般的黑發隨意披散著,雙眸專注的盯著手中的書。一切的安靜卻被若夢的闖入打破了。

“王妃,王妃,出事了,丞相府的勤月小姐在咱們府門口跪著,說要王妃您去見她。”

緊接著傾之也進來了,行禮道:“王妃,還請您前去看看。”

岑堯端起茶杯抿一口,放下手中的書,不緊不慢道:“走吧,咱們去看看。”

綾王府門口沾滿了人,百姓們都對著昨日那絕色女子指指點點,而那女子跪在地上,眼神空洞,像是丟了魂一樣,沒了昨日的高貴,多的是狼狽和怨恨。

百姓見岑堯出來,都知道這輕塵脫俗的女子便是他們的綾王妃了,都立刻跪了下去:“參見王妃。”

“不必多禮,都起來吧。”岑堯話音剛落,便聽見那女子道:“王。妃。昨天是我冒犯您了。”說著便見她打開手中的紙張,似是要遞給岑堯,傾之連忙接過給岑堯。

岑堯看著上麵密密麻麻的字竟全是一句話:我是賤人,岑堯才是綾王妃。

諾大的紙上全是這句話,足足有上千遍,岑堯微微蹙眉,“這是何意?”

女子輕蔑一笑:“何意?你會不知道?若不是你和綾王告狀,我勤月會變成這樣?”

浮生在一邊都塊憋不住笑了,岑堯淡撇道:“要笑就笑出來,別憋壞了,笑完了就告訴我怎麼回事。”

“噗哈哈哈。稟王妃,這是王爺的意思,王爺昨晚深夜找人去把勤月小姐從丞相府綁了出來,將她關在一個屋子裏,讓她把昨天罵您的話寫上三千遍,然後讓勤月小姐親自送給您審閱,如果您不滿意就讓她跪在王府門口不起來了。”

浮生都笑出眼淚來了,一邊的司跡和傾之也沒繃住笑,在場的百姓曉得更是開心:“王爺果然英明,這勤月小姐不知欺負我們百姓多少次了,這回終於出氣了。”

岑堯聽浮生和百姓說完,愣了一下,嘴角勾起了一絲笑,卻也隻是一閃而過,讓人不易察覺,淡淡道:“你起來吧,拿著你的東西回丞相府吧,本妃很滿意。”

隨即望向一旁陪跪的侍女,“扶你家主子回去吧,”說完便將紙給了傾之就沒在理會了。

回到院裏,看到滿院子都是矢車菊,頓在了院口,“這是。”

司跡不知何時來到了岑堯身邊笑道:“王妃,這是王爺差人送來的。”

岑堯心猛的一跳,臉上卻仍是沒什麼表情,淡淡道:“知道了,替我謝過王爺,退下吧。”

看著原本空蕩蕩的院子裏多了許多東西,岑堯是個不喜歡過於繁雜的人,卻在看到了著滿院子的矢車菊打破了原則。

走進院裏,蹲下身摸摸矢車菊的花瓣,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笑容就如滿院裏的矢車菊一樣燦爛。

東門燁,你幫我懲罰了勤月,知道我喜歡矢車菊就讓院子裏全是矢車菊。

新婚之夜你讓我不要妄想,可你現在又是怎麼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