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雪的眼眶紅潤,一個不注意就要哭出來。
“我知道了,我給你開藥,你去煎藥給她調理一下。”
“二皇子,我姐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希望她就當我什麼都不知道,你要開藥的話,親自給她開,再告訴她細節,這個藥她自己熬會舒坦一點。”
“嗯,我了解了。”
墨雪抱著墨霜出來,讓小二收拾一間房,抱著她去休息了,她是個習武的人,這點重量還不算什麼,再說墨霜也不重,這一次大病過後更是瘦了。
夜桐在暗處看著被抱著的墨霜,拳頭緊握,手臂青筋暴起。墨雪走後,他來到窗子邊,推開窗子看著裏麵床榻上的蒼白容顏,仿佛被挖開一道口子。
情致所以沒有注意到墨雪的一雙施毒的雙眸,恨不得將夜桐撕碎千萬片。
第二天,墨霜醒了,看見墨雪在忙活,昨晚明明感到脖子一陣,被她打暈了。
“雪兒,你昨天打暈我幹嘛?嫌棄我?嫌棄我,你早說不就好了,打暈我還是一個麻煩!”
墨雪眼角抽搐,果然和上官錦呆久了,是人也學壞。
“姐,說什麼呢?昨天是你背後有一隻蚊子,我不小心手沒注意,手沒拿穩!”
這丫頭扯也不知道扯不像,這還怪她太虛弱是嗎?墨雪轉開她的注意力。
“姐,二皇子給你把脈說今天你醒了到後院的涼亭找他,他有話給你說!”
墨雪說的像是真的不知道什麼是的。
“他有沒有說什麼?”墨霜的雙手,不安的交錯,這是她緊張的表現。
墨雪仿佛不知道,就好像沒看見一般!
“他是準備說來著,你不是不知道我對藥什麼最頭疼了,記不住,還要熬藥,我就說讓你自己來,他也沒說,讓你醒了找他。”
她這才放心。墨雪從小到大最怕的就是藥,哪怕是要她注意怎麼喝,都不願意聽。
墨霜來到後院,見到楊澤諾在涼亭裏喝茶,白衣墨發,安靜文雅,貴氣十足。
來到楊澤諾的身邊。準備行禮!
“免了吧,就像把我當作上官錦一樣吧。坐!”
墨霜也不扭捏。尋思著怎麼問他,到底知道多少。楊澤諾看到她的心思,直接給墨霜一個炸雷。
“這是補氣血的藥。你這身子卻調理,虧損有點嚴重”給她一個精致的白玉瓶,瓶子不大卻可以裝下不少的藥丸。
墨霜瞬間抬頭看著他,知道在他麵前一切都瞞不住了,響鼓何須重敲。
這是墨霜的一隻想隱藏的一切。
“二皇子,你能不能答應我,這件事情不讓第三個人知道行嗎?包括我妹妹!”
楊澤諾隻當是為了維護自己的聲譽,有點皺著眉頭。
“我不是為了自己的名譽,隻是我不想讓我妹妹為我擔心,我隻有她一個親人。”
你又可知她早就知曉這一切,為了不讓你擔心,寧願裝作不知道。
楊澤諾有點感受到姐妹間的相依為命。
點點頭。
“他在哪?”
楊澤諾轉移了話題,想拉回她的思緒。
聽到他問孩子,霎時間溫軟了臉色,一副母親的和藹,這就是女人天生的母性吧。
“在明鏡!”笑容間帶著初為人母的羞澀。
“藥一天吃一顆,連續七天內不要斷,這對你很重要!多休息一下!”說完,喝了水就走開了。
夜桐在遠處看著楊澤諾的唇語,雙目欲赤,他看到楊澤諾問他在哪?在明鏡。
回答的還一臉嬌羞,欲拒還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