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菊花園中帶到傍晚就回去了,期間兩人談話很少,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
冷羽婷被禁足了,陽琪的傷口也好的七七八八了,人來人往還是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而陽寒的比武是在商會的最後一天,八月二十。
晚飯過後,一行人在院子的涼亭裏坐著賞月,皓月當空,雖不圓滿但也緩解幾人的心情。夏奕軒今天下去已經全部知道關於冷羽康的一切,也沒有再問其他的。還像平常一樣。
院子裏的人都是夜陽的人,就連楊澤諾也不在。
七個暗衛,兩個主子。
夜桐的餘光瞥到墨霜的臉上,他都不知道她臉上的蒼白是白月光,還是本身缺少血色。
墨霜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沒有發現異樣。另外,墨雪不動聲色的暗暗握緊拳頭,像一隻隨時戰鬥的小野獸。警惕和凶狠。
上官錦是個活絡氣氛的人,當然也包括陽琪,在一起也沒有太多的規矩,上官錦叫小二準備了上等的花雕,準備在這氣氛中喝上幾杯。
夏奕軒傷口還沒有好,喝著茶水。
“來來,今天我們喝個痛快哈。反正也沒有什麼大事了。”爽朗的笑聲傳遞到每一個人的神經中,她們也被感染。
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下屬,上官墨的下屬中隻有陽琪一個屬於跳脫的貨。
“姐,你最近不是不太舒服嗎?別喝酒了!”墨雪說的小聲,可是一行人誰不是武功高強,都是聽明白了。
“沒事!”
夜桐的心裏一整恍惚。
上官錦最憐香惜玉了。
“墨霜姑娘,不舒服要二皇子給你看看吧!”
“三皇子客氣了,叫屬下墨霜就好!”
“你和陽琪她們一樣,別屬下屬下了,我們都是朋友!”
墨霜和墨雪感激的一笑。
“我說你又開始耍流氓了是不是?”陽琪鄙視他,在她眼裏就是流氓一個,什麼皇子,尊貴都是貼上去的。揭開標簽,身子裏流露著流氓的骨血。
陽琪啊,這一罵可就是整個夜陽的上官姓。
上官錦不甩她。上官墨也是看著墨霜。
“不舒服就歇幾天,找二皇子看看也不錯。”
墨霜回了聲謝謝。
上官錦又開始將視線投到夏奕軒的身上。
“仲夏,這次回去要不到我府上去玩玩吧!”
“我回去後想去我師傅那呆幾天,我和師兄說好的。”
上官錦癟癟嘴。
幾尋酒後,眾人開始散去。
“姐,我身體不舒服,你陪我到二皇子那裏開點藥。”
墨霜以為她喜歡楊澤諾才一直找機會想去楊澤諾那裏,也就答應了要配合。
兩人敲開楊澤諾的房間,楊澤諾沒有休息,在燈下看藥理。幽幽燈光,折射出他迷人的臉龐,古代盛產美男,其事不然,皇子的母後肯定是碗裏挑一的美女,這絕對是遺傳。
他請兩人進來,看到墨霜臉色蒼白知道這是病了。
兩人坐在凳子上,他開口問:“墨霜姑娘有什麼不舒服嗎?”
“不是我,是墨雪!”羸弱一笑。
墨雪看著她,在她脖子後麵一個疾風手刀過去,墨霜趴在桌子上。
“墨雪姑娘這是幹什麼?”他不理解墨雪的做法。
墨雪瞬間跪在楊澤諾的麵前,眸中含淚。
“求二皇子給我姐看看吧!”
“你先起來!”
楊澤諾給墨霜把脈,可是把脈的瞬間,臉上的表情很是豐富,驚訝之中滲透著不可思議。
他看著墨雪,表示疑問。
“你姐成親了?”
“沒有,我知道二皇子你肯定知道了,但是我希望你能夠隱瞞這件事?這也是我姐不願意看大夫的原因,我隻希望她可以好好調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