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飽了肚子,考慮到身體的虛弱,靈兒約莫著得在此休息個十天半月的。
她於是堅持著下地來,尋了個平坦點的地方,意念取出她的大床,隨即又把許多藥品擺置到石板上,配對好藥液後,準備給自己輸液。
獨孤玄玉在一旁看著,訝異之情爬上眉梢,想要什麼就有什麼,這靈兒簡直跟神仙沒什麼兩樣了。
似是知道靈兒不會跟他解釋,他也懶得多問。
單獨吃藥的效果肯定不怎麼好,所以靈兒大膽地指導高大上的玄王爺給她把針頭插進血管內。
輸液的事獨孤玄玉看過兩次,還以為簡單得很,結果紮了靈兒五針才終於找到血管。
“疼死我了。”靈兒躺在柔軟的床榻上,用棉球按著出血的針眼,苦惱地嘟囔。
獨孤玄玉看著吊掛在石乳上的瓶子,“才五針而已,本王沒有給你紮十針就很不錯了。”
“這麼說,我還得誇你了。”
身上髒兮兮的,獨孤玄玉瞥了眼那個隱蔽的水坑,道:“本王不是有一件衣服在你的藍戒中嗎?取出來,本王要洗個澡,換換衣服。”
幾天不洗澡,感覺相當的難受,而且他的衣袍上還有血漬,這就讓他更加不爽了,是以,哪怕那坑內的水冷得人受不了,他也要去洗一洗。
這命令的口氣聽得靈兒蹬他一眼,“求人也這麼霸道。”意念取出白袍丟過去,“單獨一件白袍,好穿?”
獨孤玄玉不明其意,“不好穿,難道本王還能不穿了?”
“這世上絕無僅有的西裝,送給你。”尾音落下,被褥上便出現一套淺黑色的西裝和一件純白的襯衫,甚至還有……內褲。
獨孤玄玉理著看了看,“這衣服得怎麼穿?”
靈兒邪惡地一笑,“回來我教你。不過你得快點啊,一會就得換瓶子了。”
……
在洞內的日子,說來長,其實也短。
靈兒的身體虛弱,時常躺著休息,但她也沒有浪費時間,通常都以睡眠的姿勢修煉驚天訣。
至於獨孤玄玉,每日他都得轉悠著尋找出路,泄氣之後又回來研習布帛上的南宮十九劍。
洞內有一把生了鏽的短劍,他拿著那把劍練習,由於悟性奇高,不多久便當真參悟了出來。
隻是,時間也於不知不覺中過去了半月。
“慢點,慢點,再慢點……對,這就對了嘛,可以看清楚了。”
靈兒躺在床、上,一隻手撐著腦袋,一隻手指點江山一般指導著高貴霸道的玄王爺,讓那廂以最慢的速度把南宮十九劍演示出來。
南宮十九劍的每一劍都有十九個變化方式,舞得太快的話,她就隻見到一朵一朵的梅花閃現出來,一而再再而三地要求玄王爺放慢速度之後,她終於可以看清了。
此時的玄王爺穿著一身西裝,那西裝剛好合適,完全地把他黃金比例的身材展現了出來——肩寬、腰窄……極是養眼啊。
穿衣顯瘦,脫衣結實,若說身材妖嬈的女人是尤物,那他無疑便是女人最難以拒絕的妖孽。
哪怕他拿著一把生了鏽的短劍,其動作也一樣的迷人而優雅,似乎舉手投足間都能牽動人心。
靈兒貪心地盯著他看了半月,也還沒有生厭,反而覺得“那道美麗的風景”越發地勾引人了。
“咣鐺”一聲,獨孤玄玉忽然把短劍丟到地上,黑沉著臉走過來。